不見就不見吧,反正自己本來的目的就是得到空間。
現在空間已經到手了,至於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就是了。
鐲子消失以後,對自己來說更安全,免得被人盯上。
姜清晚看着手邊的三千塊錢,試着將錢也放到空間裏面去。
隨後驚奇的發現錢真的消失不見了,原諒她是個小土老帽,還不忘再一次閃身進入空間去確認一下。
等親眼看到那些錢都在空間裏面好好放着,這才放下心來,看樣子自己使用起這個空間來是完全沒什麼問題的。
這玩意也不是姜明珠的專屬特權,誰搶到就歸誰。
姜清晚意識到這點之後,忍不住開始哼着小曲兒,整個人都美滋滋的。
開心,賊開心,這種半路截胡別人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
姜清晚再一次出現在空間外面的時候,心裏有一個大膽的想法,直接把姜家給搬空,把所有值錢的東西全部都弄到自己空間裏去。
可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時間不是很合適,暫時先緩緩,眼下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姜清晚來到最後一個房間,這本來應該是她的臥室,卻被姜衛家改成他的書房了。
平時他都是在這裏面辦公,神神秘秘的,有些時候有人過來找他商量事情什麼的,也都在這裏面。
據她所知,姜衛家這個被服廠廠長可是一點人事不幹,偷偷販賣布匹、棉線,還有縫紉機什麼的。
靠着這些事情,他可是撈了不少油水。
不僅如此,貪污受賄,買賣進出廠名額,甚至還偷偷倒騰那些布匹往外賣,投機倒把的事情,幹了可不止一件。
要不然的話,姜衛家也不會想也不想的就答應給自己三千塊。
三千塊錢對於他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
姜清晚早就想好了,錢一到手就去舉報,她還就不信了,自己能幹不過這個虛僞的老登。
姜衛家和劉翠花想要拿捏她,覺得答應給她錢,她也翻不出什麼風浪來。
那姜清晚就讓他們看看,自己究竟能不能翻出風浪。
這些年姜衛家和劉翠花夫婦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總是變着法子的打壓她,算計她。
現在自己只不過是一報還一報而已,很公平。
姜清晚在姜衛家的書房裏翻找一通,找到紙筆以後,直接寫了一封舉報信。
緊跟着便拿着舉報信往相關部門走去,沒記錯的話,這個年代舉報別人的時候都是要去紀律委員會的。
姜清晚來到紀律委員會門口,趁人不注意悄咪咪的將舉報信投在裏面。
隨後慢慢悠悠往姜家走,她沒打算親自出面揭發姜衛家,現在還沒到翻臉的時候,她得等等,給自己一個緩沖的機會。
等到自己把姜家那些值錢的東西全部都搬空以後,再來痛打落水狗。
當然在這件事情還有一件事情要做,她得想個法子,把姜衛家他們全部都弄暈過去。
於是,回去的路上,姜清晚順道去了一趟醫院,買了點安眠藥。
簡單高效,還能達成自己的目的,簡直是再合適不過了。
這年頭買藥的手續還是很簡單的,也不需要核實身份什麼的,只要給出正當理由就可以了。
姜清晚推說自己壓力大,失眠,醫生便給她開了整整一瓶子的安眠藥,足夠吃半年的那種。
買完藥回去的時候,姜衛家他們還沒回來,姜家一個人都沒有。
姜清晚撇嘴,這麼給面子的嗎?
事情順利的有些不像話,不過,姜衛家他們不回來也蠻好的,正好給自己提供方便。
她是會做飯的,但是想到要給姜衛家他們吃,心裏多多少少有些不爽。
看到廚房裏還有一些小米,邊上還有一些晾曬的紅棗,幹脆隨便添點水,熬了一大鍋紅棗小米粥。
洗幹淨,放進去直接煮就行了,一點都不考驗廚藝。
等到開鍋的時候,姜清晚先是給自己盛出一碗來備用,之後才把自己買回來的安眠藥放進去,用勺子攪和攪和,確保藥片在裏面徹底融化開。
做完這些,怕他們嘴刁嚐出安眠藥的味道,還不忘在廚房翻找一通,拿出一塊紅糖放進去。
保證小米粥甜滋滋的,讓他們嚐不出任何異樣來。
小米粥煮熟以後,姜衛家和劉翠花也帶着姜明珠回來了。
姜明珠看上去十分不滿,被他們一左一右的架着,嘴裏還不幹不淨,罵罵咧咧的。
尤其是看到姜清晚以後,她的心情就更不好了!
“姜清晚,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肯定是你跟我爸媽告狀了,是不是?”
“說話這麼沖,咋,你活不到明天了?”
姜清晚可沒有慣着她的意思,姜明珠趕來找自己的晦氣,她就敢教她重新做人。
這些年姜衛家和劉翠花把她嬌慣的不成樣子。
個不高,倒是長了一身膘。
不過別說姜明珠和劉翠花一看就是親生的,根本就沒有抱錯的可能,那是如出一轍的難看。
姜明珠聽到姜清晚開口,險些以爲自己耳朵聾了,出現幻聽了。
以前不管自己說什麼做什麼,姜清晚總是默默承受,根本就不敢吱聲,更不要說是回懟了。
自己想怎麼對付她就怎麼對付她,怎麼現在姜清晚突然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姜明珠顧不上鬧脾氣了,轉頭看向劉翠花,委委屈屈的道:“娘,你看她!”
姜清晚懶懶的打了個哈欠道:“看我,我怎麼了?”
“姜明珠,你要不要看看你娘再說話,沒看錯的話,她的胳膊都要瘸了。”
“嘖,還指望她給你出頭?”
姜明珠聽到她這麼說,這才轉過頭看向劉翠花,果然她娘的胳膊都耷拉下來了。
劉翠花聽到姜清晚開口,就覺得自己的胳膊疼的更厲害了,她摸不準姜清晚現在到底想做什麼。
於是,拉拉姜明珠的衣袖,好心好意的勸道。
“明珠,你別惹她。”
“她好像沾上那個什麼髒東西了,現在就跟有病似的,見人就打,看着跟正常人一點都不一樣,咱容易吃虧。”
“你就讓她先嘚瑟着,等回頭再慢慢想法子收拾她。”
“慢慢想?”姜明珠根本就不信邪,冷笑道:“想什麼想,我想什麼時候收拾她就什麼時候收拾她,怎麼還要挑日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