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群內宣布,今天晚上要替她在圃京,舉辦一場慶功宴。
慶功宴……圃京……
拜托,發這種通知前,能不能先問一下她本人的意見?
比起給她辦慶功宴,不如給她折個現!
哎,偌大的蘇城,主管,您選什麼地兒不好?非要選在圃京?
圃京,是沈家產業裏的一環。
兩個人這剛分手,她就往沈家的飯店去吃飯,這多少顯得有點像她在給沈暮辭示好……
等等,也不對呀!
金碩源集團一直是在她攻的沒錯,可這集團老總,難搞的要死。
爲了拿下他,她光整改方案,已經做了不下整整十版,對方都還一直還沒鬆口。
可怎麼突然今天對方,就發郵件到公司,說要和她們公司合作了?
離譜的是,她人都沒親自去,對方竟然連合同都蓋章弄好,直接掃描成PDF,發到了公司領導郵箱裏。
那合同……她剛也看了,她很心虛的發現,對方籤好發來的合同,還正是她提交上一版方案的時候,順便擬定的一個合同。
合同內容雖然還算公正,可是金碩源集團完全還可以進行壓價以及協議修訂的啊。
怎麼最後連合同都沒修改掉,就完全按照她的主觀意思籤訂了?
這?是什麼個情況?
情場失意?所以事業上就得意了??
一直熬到下班,都沒想明白的宋辭晚,磨磨蹭蹭的跟着整個部門人往圃京趕。
包廂下午就安排好了,部門十來號人到齊時,所有涼碟也剛好上齊。
慶功宴是爲了宋辭晚而辦,大家都各懷心思,紛紛向主管和宋辭晚敬酒。
宋辭晚能喝一點,可她壓根沒什麼酒量。
在接二連三的敬酒裏,即使她再自制,也已被灌了不少。
察覺到自己已經不能再喝時,宋辭晚說什麼都不願意再喝了。
爲免同事掃興,她幹脆起身以上洗手間爲由,匆匆逃離了包廂。
眼見這頓飯吃的差不多,主管招呼來服務員,大大方方買了單後,就以要早點回去陪孩子寫作業爲由離開了。
果然領導一走,宋辭晚又不在場,同事們說話自然就都無所顧忌了。
“這宋辭晚,才來公司一年多,怎麼混的啊?直接讓鐵公雞爲她在圃京開一桌?”
“三千萬的訂單說籤就籤,都快趕上我們部門一整個季度的訂單量了。鐵公雞還能不寵着她?不過你們說說,她到底是怎麼搞定冷總的?那鳥人可是出了名的難搞。”
“還能怎麼搞定?有些事兒,你們女人的腿一打開,不就都好說?”
原本討論還算正常,可一個油條男一張嘴,就立即將包廂裏的話題給帶偏。
一聊到葷話,在場的每個人,就都跟老司機似的,聊的那叫一個起勁兒。
渾然不覺得,他們就這樣打開包廂的門,肆意的開着女同事的黃色笑話,會對別人造成多大的傷害。
在場唯一和宋辭晚交好的許媛,都快被這群同事給氣死了。
饒是她幫宋辭晚反駁一兩句,但是很快就被這些同事的葷話給蓋過。
宋辭晚這個名字,一直在被頻繁的提起。
路過這包廂的一行人中,有一個身形高大,器宇軒昂,身穿高定西服的男人,被人群圍着,走在人群之首。
而他在聽到這間半掩着的包廂門裏,傳出的‘不知道宋辭晚脫光了有多‘馬叉蟲’,和冷總玩的有多花時’,而頓了下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