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快下班時,周文勝拿着一沓材料走出了辦公室。
石拄見狀,起身緊忙跟了出去。
關上門,石拄叫住了周文勝:“周科長。”
周文勝停住腳步問道:“有事?”
石拄來到周文勝生前小聲問道:“您晚上有時間嗎,我想請您吃個飯。”
周文勝想都沒想便說道:“哎呦,今晚還真不行,今晚我女兒過生日。下次吧,改天再說。”
這是石拄第三次提出請周文勝吃飯被拒絕了,都說事不過三,但願下次周文勝不會再拒絕他。
石拄轉身剛要回辦公室,就被從辦公室裏來的張悅給叫住了:“石拄你等一下。”
周文勝正要去找張悅,見她出來了,就走過去把手中的文件交給了張悅,兩個人就聊了起來。
石拄站在一旁看着兩個人,心想張悅叫他幹什麼呀?
大約兩三分鍾後,周文勝轉身回了辦公室,石拄走到張悅面前笑着問道:“您找我有事?”
張悅同樣笑着問道:“你晚上有事?”
“沒事。”
“那你七點以後去一趟我房間吧。”張悅說完就走了。
去房間幹什麼?石拄更疑惑了。
下班後到食堂吃完晚飯,回到宿舍呆了一會兒。七點鍾一到,石拄就去了三樓。
在三樓的樓梯口,石拄碰到了卞世龍。
卞世龍原本臉色如常,可是見到石拄後臉色當即大變,他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說道:“我不是說過了嗎,沒事不要上來找我,你怎麼回事,聽不懂我的話嗎?”
“我……”石拄剛要解釋,就被卞世龍給打斷了。
“趕緊下去。”
石拄有點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的感覺。卞世龍讓他下樓,他不敢不下,只好回到了二樓。
卞世龍瞪了石拄一眼,就朝一樓走了去。
石拄很窩火,也很費解。他是卞世龍從省報社調到伏虎縣來的不假,可是說到底,也不過是一個工作調動而已。他又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即便所有人都知道了他們認識,對卞世龍也不會有什麼影響,卞世龍害怕的究竟是什麼,他怎麼想都想不明白。
石拄覺得卞世龍這個縣委副書記當的真是夠窩囊的,這點事都讓他怕成這個樣子,難怪會在副處級的位置上原地踏步了六七年呢。確實不是一個能成大事的人。
趴着窗戶看到卞世龍離開了宿舍樓,石拄馬上跑上三樓來到了張悅房間的門前。
敲了三下門,時間不長,房門開了。
張悅身上穿着一件粉色的睡裙,由於睡裙很修身,所以將她曼妙的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不知是剛洗完澡,還是剛洗完頭發,此時張悅右手正在拿毛巾擦着頭發,看到石拄,又露出了她拿如花兒一般的笑容。
石拄不禁有些發愣,因爲這與平時上班穿正裝時的張悅完全不同,眼前的張悅在他看來要更加有女人味,更加漂亮。
“進來吧。”張悅說道。
石拄進了屋,在心裏悄悄提醒自己,一定不能胡思亂想,張悅可是他的領導,不是其他人,再喜歡也不能亂打主意。
這是石拄第一次進三樓的房間,進去之後他大吃一驚,難怪三樓的房間會這麼少,原來是別有洞天。他掃了一眼,看到這是個套間,有兩個臥室,不僅各種家電一應俱全,還有獨/立的衛生間,星級酒店也不過如此了。
還是當領導好啊。
“坐吧。”張悅拿起水壺給石拄倒水。
“我不渴,您別倒了。您就說找我有什麼事吧。”石拄客氣道。
張悅倒了一杯水放到茶幾上,說了句“你等一下”,就朝臥室走了去。
“啊!”
從臥室裏傳來張悅一聲痛快的尖叫。
石拄緊忙起身過去觀看。
張悅彎着腰,整個人幾乎成九十度角,她一只手捂着腰,一只手拄着床。
“您怎麼了?”石拄問道。
張悅蹙眉道:“我的腰扭了。”
“現在怎麼辦?我扶您坐下?”石拄不敢輕易去碰張悅,倒不是男女授受不親,而是腰傷不同於其他地方,他怕萬一弄不好會導致腰傷加劇,所以先詢問張悅該怎麼辦。
“不能坐着,只能趴着,你扶我一下。”
石拄扶着張悅的胳膊,張悅先是慢慢讓胯部挨到床上,然後再慢慢轉身趴在床上。
“您要是覺得很嚴重就去醫院吧?”石拄看張悅表情挺痛苦的,似乎是傷的不輕。
“不用,老毛病了。自從前幾年不小心從樓梯上摔下去扭傷了腰以後,只要稍微姿勢一不對勁兒,就會傷到腰,現在已經成爲習慣性扭傷了。”
“您沒去醫院看過嗎?總扭傷哪行啊。”
“看了,醫院也沒有太好的辦法。”張悅指着床頭櫃說道:“那裏面有膏藥,你幫我拿一下,每次扭傷我都貼那個,然後再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石拄拉開抽屜,從盒子裏面拿出了一貼膏藥。
“我現在動不了,麻煩你幫我貼一下吧。”張悅現在感覺自己哪兒都動不了,稍微動一下腰都會疼。
石拄傻眼了,張悅穿的了是裙子,怎麼貼啊?
張悅見石拄站在那兒一動不動,問道:“怎麼了?”
石拄支吾道:“是……是隔着裙子貼嗎?”
“怎麼能隔着裙子貼呢,當然是……”張悅這才想起她穿裙子不是很方便。
張悅有點爲難,她現在的身體情況不允許,根本沒法自己貼。可是要讓石拄給她貼,就意味着要把裙子掀起來,那豈不是……
石拄轉了轉腦子說道:“要不我下樓找個女的上來幫您貼吧?”
張悅覺得那樣太麻煩了,另外她也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她有傷,所以一咬牙說道:“算了,還是你幫我貼吧。”
張悅的想法是石拄只是幫她忙,她又沒一絲不掛,也沒與石拄面對面,雙方都不會太尷尬。
張悅趴在床上,石拄的眼睛就沒離開過她的屁股,聽了張悅的話他就更激動了,以至於某些部位開始蠢蠢欲動。
“這……這不太好吧?”石拄心裏始終不忘張悅是他領導這件事,所以他不敢輕舉妄。
張悅故作輕鬆道:“有什麼不好的,不就是貼個膏藥嗎,我一個女人都不怕,你一個男的怕什麼?”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快點吧。”
張悅這麼說,石拄心裏就踏實了。
張悅趴在床上,身體呈現出的曲線極其優美……
石拄屏住呼吸,像揭曉最後懸念一般,將張悅的裙子掀到了腰部的上邊。
原本張悅的雙腿是開立的,但她爲了不讓石拄看到不該看的地方,就忍着疼痛將雙腿並攏夾緊,這不僅使她的屁股更翹了,同時也顯得兩條白皙的長腿更長了。
面對如此精致,石拄的收費站根本不能自已,當即就起杆開始收費。
雖然沒有光着,可是被一個男的掀起裙子,張悅還是很不好意思。她將臉緊緊貼在床上,說道:“貼到正中稍左邊一點的位置就可以了。”
石拄將手放在張悅所說的部位上後,身體頓時就像過電了一樣,感覺酥酥/麻麻的。
“是這裏嗎?”石拄強作鎮定,但他還是覺得自己說話的聲音已經發顫了。
“嗯,就是這裏。”張悅被石拄的手一碰,身體也是本能的一震。
石拄慢吞吞的將膏藥撕開,輕輕將藥膏貼在痛處,又用手撫了撫,才不依不舍的將裙子放了下來。
“我去一下衛生間。”
石拄進了衛生間,看了看下面,然後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大口呼吸。這也就是張悅,要是換成其他女人,石拄覺得他可能早就撲上去了。不過換個角度想想也不是壞事,這對他的定力也是一種鍛煉。不是所有女人都能碰的,即便反應強烈也要克制自己,不然很可能會因小失大。
在衛生間裏呆了一會兒,收費站才把杆放下,停止收費。
“您還沒說叫我過來幹什麼呢?”石拄重新回到臥室問道。
石拄不說,張悅差點都把這茬兒給忘了。她左右看了看,最後在身體的右側找到了信封:“你把那個信封拿起來。”
石拄從床上拿起了信封,雖然很薄,但他能摸出來裏面有東西。
“裏面有三百塊錢,是之前你給我墊的住院費和醫藥費錢,你收起來吧。”張悅說道。
石拄還以爲張悅叫他過來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呢,敢情是要還他錢。
“不用了張主任,也沒多少錢,就算了吧。”石拄是真不想要這個錢,雖然這錢對於他來說不是個小數目,可是他深知,要是能和領導搞好關系,別說是三百,就是三千花了也值。
“怎麼能算了呢,這可相當於你好幾個月工資呢。趕緊拿着。”張悅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怎麼才能不收這個錢,又能讓張悅滿意呢?
石拄靈機一動,說道:“我這個人平時大手大腳慣了,攢不住錢。要不我就先把這三百塊錢先暫存在您這兒吧,如果我有需要,我再跟您要,您看怎麼樣?”
張悅想了想也好,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