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天煞門的幾名死侍在寧安城尋找他們三人的蹤跡無果,便回到了天煞門。

“三個活生生的人,你們都找不到,我不信他們還能上天入地?”,尉凌風臉色有些難看,揮舞着手中的劍,想要殺了他們。

尉凌翼見大哥如此,連忙解釋:“大哥,你消消氣,他們三人不可能憑空消失,他們不是最愛多管閒事?我們不如設計讓他們自己出來,到時候一網打盡!”。

尉凌風拍了拍尉凌翼的肩,有些欣慰看着他:“二弟,不用管他們了,還有更重要的事需要你去做,我去見了那人……”,尉凌翼趁機給幾名死士使了眼色,讓他們離開。

顏汐柔將所救的姑娘們也安排在了風雅閣裏,爲了讓姑娘們能有自保能力,秘密讓其他風雅閣弟子教她們武功,讓她們成爲風雅閣的得密使,讓她們將從客人那裏所獲得情報傳到各處風雅閣秘密基地。

沈赫默默地關注着沈慕瀚的一舉一動,隨時讓顏汐柔飛鴿傳書報告他的情況。

轉眼間,沈慕瀚在江湖中已經漂泊了整整兩年,在這兩年的時間裏,他歷經風雨,飽嚐世間冷暖,也在不知不覺中逐漸成長,他早已不再是那個初出茅廬、一臉青澀的少年,他的外表已經褪去了曾經的稚嫩,特別那一雙深邃而明亮的桃花眼仿佛能夠穿透人的靈魂,讓人不禁爲之傾倒。

沈慕瀚時常最喜愛穿着一身藍白相間的繡着藍花錦緞長衫,戴着一個白色花紋面具,手持一把白色寶劍,帶着顏汐柔和肖昀一起行俠仗義,江湖人士和百姓稱他們爲面具大俠。

沈赫正在翻閱書籍,一個只信鴿飛了進來,他從信鴿腿上取下紙條,定情一看:“公子已成爲江湖上聲名鵲起的的面具大俠!”。

沈赫看着書籍上江婉兒的畫像,眼眶充盈着淚水:“娘娘,九殿下長大了……”。

在機緣巧合之下,沈慕瀚在顏汐柔的慫恿之下,進了風雅閣,成爲了風雅閣的樂師,成爲風雅閣備受達官貴人歡迎的頭牌,有人不惜一擲千金想要沈慕瀚只爲他一人彈奏樂曲,一來二去,沈慕瀚名聲大震,來風雅閣聽曲的人也越來越多。

沈慕瀚成爲風雅閣的樂師的消息也很快傳到了沈赫的耳朵裏,沈赫一臉無奈,對着顏汐柔和肖昀吩咐道:“好生照顧他,不要暴露自己!”。

沈慕瀚閒來無事在風雅閣內閒逛,偶然發覺風雅閣的一處暗門,便趁夜色偷偷潛入進去,裏面的場景讓他久久不能釋懷,只見一個個小箱子在空中飛來飛去,還有幾人飛到空中去拿小箱子,然後在紙上記錄着什麼。

然後,他又放到書架上一個盒子裏面,他越發好奇,便偷偷摸摸地移動到一排書架的一個角落,正想拿起一個盒子,想要看看裏面是什麼,突然有一人走了進來,那人竟然是風雅閣的老鴇—齊媽媽。

沈慕瀚以爲沒有人發現他進來了,隨即拿了一個盒子,悄悄離開了。

沈慕瀚回到自己的房間,打開了盒子,發覺裏面只有一張白紙,他拿起紙對着蠟燭看了看,不一會兒,紙上的字就顯示出來了,上面寫着 “軒轅國已是強弩之末!可伐之!”,沈慕瀚看完之後有些吃驚,覺得風雅閣還有很多秘密,於是時常偷溜進去那個地方,去看盒子裏面東西。

顏汐柔發覺他時常進去那個地方,便飛鴿傳書通知了沈赫,結果沈赫不以爲然,並沒有怪罪,反而讓他們不必擔心,隨他去胡鬧。

沈慕瀚爲了繼續待在風雅閣,於是在風雅閣裏日夜苦學各種樂器,尤其是在琴藝方面,更是下足了功夫,經過長時間的鑽研和練習,他的琴藝已經達到了相當高的水平。

無論是誰,只要聽過沈慕瀚的琴聲,都會被他那高超的琴藝所折服,沉浸其中,久久不能忘懷。

沈慕瀚的高超琴藝被聽客,一傳十,十傳百,因此來往風雅閣的人也越來越多,只爲了聽沈慕彈奏一曲。

顏汐柔她快步走進沈慕瀚的房間,眉頭緊蹙,一臉焦慮地對沈慕瀚說道:“公子,大事不好了!外面那些人都是沖着你來的,我們怎麼攔都攔不住啊!”。

沈慕瀚聽到這話,不僅沒有絲毫驚慌,反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嘴角微揚,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說道:“汐柔,既然他們來了,我出去會會他們”。

顏汐柔見狀,心中更加憂慮,她連忙說道:“公子,外面那些人身份不明,魚龍混雜,您這樣出去,萬一遇到什麼危險可如何是好?”。

沈慕瀚擺了擺手,安慰道:“汐柔,你放心吧,我自有分寸,不會讓自己陷入險境的,你去把我的面具拿過來,我戴上它,再出去與他們相見”。

顏汐柔雖然還是有些不放心,但見沈慕瀚態度堅決,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她轉身去取面具,同時不忘叮囑道:“公子,您一定要小心啊!”。

沈慕瀚接過面具,戴在臉上,瞬間將他那張俊朗的面容遮掩了起來,他整了整衣衫,邁步走出房間,臨行前,他回頭對顏汐柔說道:“汐柔,讓肖昀在暗中盤查一下這些人的來歷,若有什麼異常情況,就用我們約定好的暗號告知我!”。

顏汐柔面露難色,無奈地說道:“公子,我看他們多半都是沖着你來的,我實在有些擔心……”。

沈慕瀚聽後,並沒有立刻回應,而是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思考應對之策。

過了片刻,他突然用手輕輕地敲了一下顏汐柔的腦袋,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安慰道:“汐柔,不必擔心,我自然有辦法擺脫這些人”。

顏汐柔見狀,心中稍安,但仍有些不放心,她低頭輕聲說道:“公子,那你小心!”

沈慕瀚見狀,擺了擺手,示意她不必過於拘謹,然後吩咐道:“汐柔,你派人給我大哥傳個話,就說我會晚些回去”。

顏汐柔連忙應道:“是,公子”,說完,她便匆匆跑出房間,準備去傳達沈慕瀚的口信。

然而,沒過多久,顏汐柔又急匆匆地跑了回來,一臉凝重地對沈慕瀚說道:“公子,沈大哥好像出門了,而且已經好幾天都沒有回來了……”。

沈慕瀚聞言,臉色微變,他看了一眼桌上的茶杯,若有所思地說道:“汐柔,大哥怎麼會出門好幾天都不回來呢?你趕緊再派人去尋找一下大哥的下落,看看他究竟去了哪裏?”。

顏汐柔連忙點頭應道:“是,公子,我這就去安排”。

沈慕瀚頓時感覺有點不安,用手捂着胸口,默念:“希望是我想多了吧”。

風雅閣內人來人往,樂師們吹奏,敲擊各種樂器,發出悅耳動聽的聲音,然而,在這美妙的音樂聲中,衆人卻顯得有些焦躁不安,他們面面相覷,不時交頭接耳,似乎都在焦急地等待着什麼。

就在這時,一個身姿婀娜、嫵媚動人的老鴇從內堂走了出來,她扭動着纖細的腰肢,臉上掛着迷人的笑容,緩緩地走到衆人面前。

“歡迎各位貴客來到風雅閣!”,老鴇嬌柔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沈公子馬上就出來了,請各位稍安勿躁”。

聽到老鴇的話,衆人的情緒稍稍穩定了一些,但還是有不少人不停地向裏張望,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見到那位傳說中的沈慕瀚。

此刻,顏汐柔在二樓正悄悄地踮起腳尖,往人群中張望,目光最終落在了一個男子身上,那個男子身材高挑,氣質出衆,劍眉星目,面如冠玉,正是美男榜的榜首——落伊凡。

顏汐柔心中不禁一動,她從未想過會在這裏見到他,畢竟,落伊凡向來以清高自許,從不涉足煙花柳巷之地。

顏汐柔猶豫了一下,轉身走進沈慕瀚的房間,只見沈慕瀚正背對着她,寬衣解帶,顏汐柔的臉“唰”的一下紅了,她有些羞澀地轉過身去,不敢再看。

沈慕瀚聽到聲響,整理好衣裳,轉過身來,見是顏汐柔,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微笑。

“汐柔,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他輕聲問道。

顏汐柔定了定神,回過頭來,臉上的紅暈尚未褪去,她強作鎮定地說道:“公子,我剛才在外面看到落伊凡了,他可是從不來這種地方的……”。

沈慕瀚打斷她的話說道:“落伊凡是誰?”。

顏汐柔吃驚地說道:“公子,他可是離月國當之無愧的美男子,而且他武功高強,很多達官貴人想讓他做入幕之賓,都被他拒絕了,可是他突然來這裏,不知道他想做什麼?”。

沈慕瀚打趣道:“汐柔,也許他也是仰慕本公子的人其中之一呢?我去會會他”。

顏汐柔假笑道:“公子,此人來這裏肯定別有目的,公子還是小心爲妙”。

沈慕瀚面帶微笑,步伐輕盈地踏上旋轉的花車,花車緩緩下落,女子們趁機將手中的花瓣撒了下去。

只見漫天的花瓣輕輕地飄落下去,站在花車下方的客官們一邊揮舞着雙手,一邊大聲呼喊着:“沈公子,沈公子!”。

落伊凡站在人群中,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的目光落在沈慕瀚身上,眼中閃過一絲好奇。

他轉頭對身旁的墨白說道:“墨白,他就是江湖上傳說中的俠肝義膽的面具人?”。

墨白微微頷首,輕聲回答道:“屬下從清冥閣得到消息,絕對可靠”。

就在這時,老鴇快步迎上前來,滿臉笑容地對衆人說道:“各位客官,今日沈公子特意爲大家準備了一首新曲,還請各位客官上坐,一同欣賞”。

然而,就在衆人準備入座時,一個肥頭大耳的人突然走出來高聲吼道:“沈公子,我們大老遠過來看你,你爲何還戴着面具示人?難道你的長相奇醜無比,不敢見人嗎?”。

衆人紛紛附和道:“是啊,摘下面具讓我們看看吧!”,一時間,呼喊聲和議論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強大的壓力,直逼沈慕瀚。

老鴇看了一眼沈慕瀚,走近悄悄地說道:“沈公子,這下怎麼辦?”。

沈慕瀚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說道:“哈哈,我確實長得奇醜無比,猶如惡鬼一般,諸位若是不想聽曲子,那就請自便吧!恕在下不能遠送了!”。

老鴇見狀,連忙附和道:“對對對,來人啊!把這個肥頭大耳的家夥給我扔出去!”。

話音未落,幾名身材魁梧的小廝從內堂沖了出來,二話不說便將他拎了起來,然後毫不留情地扔出了風雅閣。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在場的其他人都驚呆了,原本喧鬧的場面瞬間變得鴉雀無聲。

沈慕瀚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然後若無其事地坐回原位,優雅地彈奏起了琴。

悠揚的琴聲如潺潺流水般傾瀉而出,時而婉轉悠揚,時而激昂澎湃,衆人的注意力漸漸被這美妙的樂聲所吸引,原本嘈雜的環境也漸漸安靜下來,客官們沉浸在這動人的旋律中,如癡如醉,紛紛對沈慕瀚的琴藝贊不絕口。

在不遠處的角落裏,落伊凡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他輕聲說道:“有意思”,站在他身旁的墨白看到落伊凡笑了,不禁有些驚訝,因爲他很少見到落伊凡露出這樣的笑容。

落伊凡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他優雅地從懷中取出那支長笛,手指輕輕撫摸着笛身,吹奏了起來,與沈慕瀚的琴聲相互交織,宛如天籟之音。

衆人原本被沈慕瀚的琴聲所吸引,此刻聽到這突如其來的笛聲,紛紛驚訝地轉過頭來,目光齊刷刷地落在了落伊凡身上。

老鴇見多識廣,一眼便看出落伊凡身份不凡,於是滿臉笑容地迎上前去,諂媚地說道:“這位公子,您的笛聲真是令人陶醉啊!不知您是否願意與我家公子合奏一曲,爲在場的各位賓客助興呢?”。

落伊凡嘴角的笑容更甚,他微微頷首,算是應下了老鴇的請求,只見他身形一閃,飛身來到了舞台上。

沈慕瀚原本沉浸在自己的琴聲中,此時見落伊凡走上台來,不禁停下了彈奏,抬頭凝視着他,兩人的目光交匯,互相審視着對方的一舉一動。

落伊凡轉過身,面向台下的觀衆,朗聲道:“諸位,今日有幸與沈公子一同爲大家獻上一曲,實乃在下之榮幸!希望各位能不吝賜教,給予我們些許掌聲!”,說罷,台下的賓客們頓時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

墨白站在台下,他的目光始終落在落伊凡身上,當他看到落伊凡對沈慕瀚如此關注時,不禁喃喃低語道:“公子怎麼會對他如此上心呢?”。

落伊凡腳步輕盈地走到沈慕瀚身邊,輕聲說道:“沈公子,請繼續彈奏吧”。

沈慕瀚瞥了他一眼,繼續彈奏,故意彈快了一些,落伊凡看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揚,但也很快跟上了他的節奏。

在樓上看着的顏汐柔,眉頭微微皺起,流露出一絲憂慮,嘀咕:“肖昀,肖昀,這人看起來來者不善,該不會是來砸公子場子的吧?”。

肖昀卻一臉得意地回應道:“公子的精妙絕倫的琴藝衆所周知,怎麼可能會被他比下去呢?”。

顏汐柔無奈地搖了搖頭,覺得肖昀有些過於自信了,她輕聲說道:“我還是擔心落伊凡會對公子不利,你還是多留意一下周圍有沒有其他可疑的人吧”。

肖昀聽了顏汐柔的話,露出驚訝的表情,說道:“你說他是落伊凡?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落伊凡?聽說他的武藝高強,那我們兩個聯手都未必是他的對手啊……”

顏汐柔一聽,嗔怪道:“那你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去那邊守着!要是有什麼情況,立刻把機關打開!”

樓下的墨白注意到了樓上的兩人,他嘴角微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然後給落伊凡使了個眼色,示意他注意樓上的動靜。

落伊凡心領神會,他故意走到沈慕瀚面前,挑釁地看了他一眼,沈慕瀚感受到了落伊凡的敵意,心中不禁一緊。

顏汐柔見狀,連忙向肖昀示意,讓他打開機關,肖昀迅速行動起來,拉動了隱藏在暗處的機關繩索。

隨着機關的啓動,一陣輕微的齒輪轉動聲傳來,沈慕瀚聽到這聲音,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他立刻停止了彈奏,轉身想要離開。

落伊凡順勢拉住他的衣袖說道:“沈公子,還沒結束呢”。

沈慕瀚走近趴在他耳邊輕聲說道:“閣內機關已經對準你了,你要是想活着,就趕緊離開!”。

落伊凡順勢將沈慕瀚拉入懷中,輕聲說道:“你猜我先死,還是你先死”,台下的衆人被這兩人的舉動,驚住了,有人悄聲說道:“沈公子,不會是斷袖吧”。

顏汐柔看到這一幕,示意肖昀停止機關,沈慕瀚聽到機關停了下來,立馬推開了他。

落伊凡輕蔑一笑說道:“沈公子,我們來日方長,後會有期”。

顏汐柔飛身而下,低聲說道:“公子,你沒事吧”。

老鴇見沈慕瀚要離開,馬上上前說道:“公子,台下的客人還未盡興,不妨再彈奏一會兒,可好?”。

沈慕瀚看着遠去的落伊凡,眼神變得落寞,顏汐柔見狀,輕拍他的肩膀說道:“公子,你怎麼了”。

沈慕瀚走到老鴇身邊輕聲說道:“我有要事先離開了”,又示意顏汐柔跟着他走。

客人們眼睜睜地看着沈慕瀚轉身離去,心中不禁有些懊惱和失望,於是開始大聲叫嚷着,要求他回來繼續彈奏。

然而,老鴇卻面帶微笑地站出來打圓場:“各位客官,請稍安勿躁,沈公子今日身體不適,實在無法爲大家撫琴獻藝了,不過呢,前幾日我們這裏新來了幾位西域舞姬,她們的舞姿可是一絕哦,絕對能爲大家帶來別樣的歡樂!”

話音未落,一位性急的客官便高聲喊道:“那還等什麼,快把她們請出來呀!”,其他客人也紛紛附和,一時間,整個場面都熱鬧了起來。

老鴇見狀,趕忙吩咐人去請那幾位西域舞姬,不一會兒,一群身着華麗舞衣的舞姬魚貫而出,她們的身姿婀娜多姿,舞步輕盈優美,一出場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客人們紛紛圍攏過去,欣賞着這美妙的舞蹈,一時間,原本喧鬧的場面變得安靜了許多。

墨白見此情形,連忙跟上落伊凡,輕聲問道:“公子,您可有探出沈慕瀚的虛實?” 。

落伊凡眉頭微皺,緩緩搖頭,似乎有些遺憾道:“並未,他沒有內力,怎麼會是江湖傳說中的面具人呢?” 。

墨白見狀,不禁有些疑惑,他撓了撓頭,笑着說道:“公子,那就是清冥閣的消息有誤了?”。

落伊凡聽了墨白的話,沉默片刻,然後輕輕搖了搖頭,若有所思地說道:“清冥閣的一般不會出錯,也許是那人故意隱藏了實力,我們以後找機會再去探一探”,墨白聽了,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沒有再說話。

就在這時,墨白突然想起了什麼,他壓低聲音對落伊凡說道:“公子,主上飛鴿傳書,讓您速速回去,說是有要事相商”。

顏汐柔跟着沈慕瀚回到廂房,肖昀也跟着走了進來,顏汐柔低聲說道“公子,從未見過你如此,你這是怎麼了?”。

沈慕瀚嘆了一口氣說道:“落伊凡剛才將我拉入懷中,我猜他可能是大哥的仇家,來探探我的虛實的,所以我故意封住內力,讓他離開,而且他的內力在我之上,我們都不是他的對手……”。

肖昀安慰道:“公子,你放心,他要是敢再來,我們會讓他有來無回!”。

顏汐柔瞥了一眼肖昀,輕聲說道:“公子,我會派人留意他們,你好好休息,我們先出去了!”。

沈慕瀚見他們要走,連忙叫住他們說道:“有大哥的消息,馬上告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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