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明伊麗莎白瑪麗蘇昭,在她那四百平米的大床上睜開了眼睛,伸了個奶呼呼的懶腰,打了個帶奶味兒的嗝……
啊呸,重新說。
早晨,明昭醒了,睜眼看到華麗精美的橙紅色床帳,適應了好一會兒才想起,自己現在是在攝政王府。
想想昨天的經歷,不由咂了咂嘴。
所以,自己還在這部短劇裏?!
“小姐,奴婢能進來嗎?”
有丫頭的聲音。
明昭:“嘖。”,還有人伺候,“進來吧。”
一隊小丫頭,足有七八個,穿着王府統一發放的淺綠色比甲,腳步輕快魚貫而入。
訓練有素的開始伺候起了明昭。
明昭適應良好,充分展現了她超絕的鬆弛感,叫抬腿就抬腿,叫張嘴就張嘴,全程配合。
小丫頭們來之前就是受到了特別叮囑的,要好好伺候好自己的主子,根本不存在那種狗眼看人低,暗地裏看不起明昭之類的情況。
可就算是如此,丫頭們仍然很震驚。
要知道現在的王府,後宅事務是由老太妃做主,而老太妃的規矩是從宮中傳出來的。
就連老太妃身邊養着的那兩位柳小姐,剛剛進府的時候都還表現得很緊張。
哪像她們面前這位,被伺候得心安理得,仿佛一直以來都是如此。
該做什麼做什麼,有哪裏不合她心意的,她還會提出來讓她們下次改正。
這樣的主子伺候起來既放心又省心。
帶隊的大丫頭春信鬆了一大口氣。
暗自慶幸自己被選上,今後的日子估計差不了。
全府都在議論這個王爺找回來的野姑娘,都在等着看她的笑話。
自己等下得去敲打敲打那些人。
要想在府裏好好當差,就不要亂嚼舌根!
春信梳頭的動作越發的輕巧沉穩,一點沒有弄疼明昭。
梳完了才道:“姑娘,王爺在外間等您一起吃飯。王爺說了讓您別急,收拾完了才出去見他。”
忍不住感慨,王爺對姑娘真是好得沒得說。
明昭奇怪的看了春信一眼。
她自己爹,對自己好那不是應該的嗎?這也值得拿出來說?!
春信被明昭這一眼看得後背冷汗直冒,驀然驚覺自己多嘴了。
嚇得撲通一聲給明昭跪下了:“姑娘恕罪,奴婢多嘴了!”
明昭又看了她一眼,“起來吧,帶我去吃飯。”
傅疊果然在餐廳等着明昭。
見面就問道:“丫頭用的可順手?”
春信嚇得整個人都不好了,緊張的等着明昭回答,如同等着宣判的囚犯。
明昭答:“挺好的,她們善於自我檢討。”
傅疊嗯了一聲,“反正你用着不好咱就換。”
他也知道明昭不是個善於委屈自己的人,她說可以,那就是真的可以。
明昭關心的是另外一件事。
揮揮手讓春信等伺候的人統統退下,問傅疊:“爸,皇宮裏面有消息了嗎?媽和弟弟過來了沒有?”
傅疊臉上神色暗了一暗,搖了搖頭:“沒有任何消息。”
明昭喝了一口粥。
媽媽和弟弟不在身邊,孩子有些食不滋味。
“爸,你說觸發穿越的條件是什麼?”
傅疊嘆了一口氣。
老婆不在身邊,他吃飯也不香,就猛猛吃配粥的小鹹菜。
紅油白筍做的挺好,一口一個咯嘣脆。
惹得明昭也跟着去吃那碟筍塊。
父女倆幹完了整整一碟紅油白筍。
明昭的發言大逆不道:“爸,我是被餓死的,要不也把媽和小弟餓上三天試試。”
傅疊震驚的瞪着女兒:“說的什麼話?!怎麼能餓着你媽?要不是你是我閨女,高低得打你一頓!”
明昭:……
她就說!
父女情分維持不了三天,這才第二天,他就想打我了!
轉念一想,確實也不能餓着她媽。
那是忤逆不孝。
萬一把她媽餓瘦了,該有的沒了,她爹的福利可就沒有了。
明昭道:“那就餓小弟!他比較經餓!再說,要得小兒安,三分飢和寒,餓他三四天也沒事。”
傅疊一聽,誒,有道理!
立刻吩咐下去,暫時停止供應給小皇帝的吃食,先餓着他!
傅疊滿心滿眼都是對閨女的心疼。
該死的明家人,餓了他閨女多久?餓得他閨女都有點心理變態了。
傅疊想了一想,把袁慶叫了進來。
吩咐他:“你帶你手下的兵士去鎮南侯駐守,住個三四天,幫他們侯府上下清清腸胃。”
袁慶一聽就明白了,他們家王爺這是要幫小姐出氣呢。
響亮的答應一聲便出去執行任務去了。
這是他經手過的最輕鬆最開心的任務,沒有之一。
而且也不用兄弟們打破頭爭名額。
王爺又沒說讓多少人去,想去的兄弟都可以去。
這邊父女兩個繼續邊吃邊聊,討論媽媽和弟弟的事兒。
弟弟可以餓幾天試試,但媽媽那邊比較麻煩。
輕了不行,重也重不得。
只能試試復刻劇情,在太後坐轎子的時候由明昭沖出去叫媽,看看能不能跟傅疊一樣,她一喊就穿越。
父女倆商量完畢,也吃完了,就興沖沖的去見太妃。
打算見完太妃就進宮去見太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