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倆也沒有心思再待在這裏看她們狗咬狗。
傅疊吩咐下去:“把提學御史和國子監祭酒給本王叫過來,處理這一大爛攤子,沒有整頓好之前,女學暫時關閉。就這樣。”
說完帶着明昭揚長而去。
走出學校,明昭迫不及待對傅疊道:“爸剛剛你也看到了?”
傅疊點頭:“嗯。”
馬上吩咐人:“去明家問一問,傅光澈行刑,進行得怎麼樣了。”
見女兒奇怪的看向自己,傅疊解釋:“爸剛去過明家,替你出氣來着,明玉謙那老小子見機得快,說要打斷傅光澈的腿,還要毀他的容。”
“如果劇情不允許傷害女主,估計傅光澈那邊也不會順利。”
父女倆去了珍珠白玉齋。
《馬夫爲奴》這部短劇裏面最有名最豪華的就是這家私房菜館。
裏面做的菜賣相極好,光是看着就讓人食指大動,明昭既然都已經到了這部劇裏,當然就得過來嚐嚐。
飯菜剛剛上來,去明家打聽的人就回來了。
那人臉色還有些蒼白,目光發直,顯然是看到的情形嚇到了他。
“啓稟王爺小姐,明侯爺家發生了蹊蹺事,明侯爺對傅光澈行刑進行不下去。任何刑具都無法對傅光澈造成傷害。”
傅疊和明昭心情驀地一沉,美味的飯菜都吃不下去了。
明昭問道:“那對傅光澈行刑的人呢?有沒有影響?”
她怕傷害男女主的人會受到劇情反噬,自身受傷或者是倒黴什麼的
袁慶愣了一愣,回答道:“回小姐話,行刑之人沒有受影響,只是嚇了一跳。”
任何人看到鬼魅一樣的情形都會被嚇到吧。
兩個主子反應平淡,還有餘力關心行刑的人,極大地安撫了袁慶慌亂的心情。
他穩了穩心神,回答的具體了一些:“明侯爺先是吩咐打折傅光澈的腿。板子打在傅光澈身上的時候能夠看到傷痕,但收回板子,傷口立刻恢復如初。”
“明侯爺又吩咐用利刃劃傷傅光澈的臉,但也跟先前一樣,匕首落下有傷痕,但只要匕首離開,他身上立刻恢復原樣,一點像都看不出來受過傷。”
“後面明侯爺又讓人拿燒熱的鋼炭來,也是一樣的。”
“不過應該還是很痛,傅光澈明顯可見的虛弱。”
袁慶忍不住抹了抹額頭的冷汗。
那麼怪異的情形他也是第一次見,不說明家人嚇得手抖,就連他這個訓練有素的人都被嚇得不輕。
能夠客觀的陳述事實,就算他心理素質過硬了。
但顯然,他的兩個主子心理素質更加過硬。
“昭昭你怎麼說?”傅疊問道。
明昭夾了一口蔥燒海參,放嘴裏嚼嚼嚼,吃得兩眼放光。
“這種人也屬於是人才啊,千載難逢,用好了可不得了啊!”
傅疊明白過來,一拍桌子:“對!必須把他送去更有用的地方!”
“讓他去軍需部門!去試驗新武器!要不讓他試毒!”
反正傅光澈身體金剛不壞,無論遭受多大的重創都能馬上恢復如初。
反正劇情之力又不會反噬到別人身上,那還等什麼?
就盡情的用啊!
發揮他最大的作用啊!
袁慶聽着這些不是人的話,整個人都呆了。
都忘了上下尊卑,抬頭愕然的看着他的主子。
這是什麼逆天發言?!
他知道他們攝政王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出這種決定不稀奇。
但是這位新小姐比起攝政王居然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的天哪!
他都能夠想象得到,傅光澈一睜開眼睛,面前就是猥瑣老頭對着他流口水,搓手手。
說來,咱們今天試試炸彈的威力,試試新式毒藥的效果……
袁慶激靈靈打了個寒顫,媽耶!
明昭看他呆愣愣的,忙熱情招呼他:“來都來了,快坐下把飯吃了再去忙。”
袁慶腿都嚇軟了,梆一下跪到地上:“屬下不敢!屬下告退!”
慌忙起身退了出去,急切中身子還重重的撞到門框,咣當一聲巨響。
強忍着也不敢呼痛,咬着牙跑了。
身後明昭咬着筷子,納悶地問父親:“他怎麼了?看到鬼了?我有那麼可怕嗎?”
傅疊憐愛的往她碗裏堆菜:“沒事沒事,你吃你的,吃飯的時候別分神,影響消化!”
一個小士兵而已,不值得他閨女多用心。
他閨女實在太瘦了,現在的主要任務就是養好身體!
她得好好補補。
“先吃飯,吃完了爸跟你講講攝政王府的事兒。”
“你的院子爸爸已經給你收拾出來了。今天晚上你回去之後就什麼都別管,只管自己休息去。”
“明天早晨爸來接你,一起去見見太妃。”
也就是這個世界攝政王的母親。
“反正你就記住一句話,在那個王府裏面,現在是老爸最大,你第二。哦不……”
他想了想:“是你最大,老爸第二!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用看別人的臉色。”
“他們要是對你好就算了,要是對你不好,爸直接把他們踹出去!”
吃屎的還想在屙屎的頭上耍橫,沒那道理!
包廂的門開了,啞巴主廚雙手奉上了一大盤金玉滿堂。
人皮面具下,凌豈微微有些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