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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宴許盯着她的背影,半天沒動。
不知爲何,他感覺心口空蕩蕩的。
他不愛林予霜,從一開始她就是他往上爬的工具。
一個工具也敢有脾氣了?
這次,他要看看林予霜能堅持多久才求饒!
在他們分道揚鑣沒多久,一輛低調的黑色卡宴停到了林予霜面前。
車窗拉下,男人推了推金絲眼鏡,目光柔和。
“霜霜,上車。”
林予霜停住腳步,還是神色復雜的上了車。
“明天有一場晚宴,我缺個女伴,不知道霜霜願不願意幫我這個忙?”
“爲什麼一定是我呢?我在京市的名聲那麼差,大家都說我是悍婦,而且我還是你的前弟媳,和我在一起,你名聲會毀掉的。”
“我不在乎。”
林予霜被這四個字噎住了。
齊銘林撐着頭,帶着笑意的目光定格在她的臉上。
愛人的第一次親吻是用眼睛。
在他的眼裏,似乎總有無限的包容和愛意。
“好,那我去。”
林予霜閉上眼,忽略自己跳動加快的心髒,不敢直視。
第二天的晚宴上,她攬着齊銘林的胳膊入場。
整個宴會的人看到她之後都安靜了一瞬,紛紛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盯着他們。
“天啊,這個悍婦居然敢來參加宴會了,咦,她身邊這個帥哥是誰?”
“我記得上次她被自己丈夫趕出宴會了吧?”
“噓,小聲點,今天那位齊總也帶了新的女伴來,有好戲看了。”
......
許多人來找齊銘林搭話,林予霜走到旁邊,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喲,這位不是被宴許哥哥掃地出門的那個悍婦嗎?”
宋鈺月端着酒杯笑着朝她走來。
“真好奇,你被綁匪帶走的那半個小時裏,你失身了幾次,都那麼髒了還敢出來,臉皮真是厚。”
林予霜聞言不怒反笑,直接一巴掌扇了過去,拿着紅酒潑到了她的臉上。
“啪!”
“給臉不要臉了是吧?”
宋鈺月被凶悍的林予霜打蒙了。
她不明白,離婚之後的棄婦哪來的底氣還敢動手。
“發生什麼事了?”
齊宴許快步走上來,宋鈺月眼裏閃過一絲狠毒,捂着臉撲倒在他的懷裏,嗚咽的哭着告狀。
“宴許哥哥,我只不過是來關心一下姐姐,卻沒想到她打了我,還潑我紅酒。”
齊宴許看着宋鈺月被打紅的臉,目光冰冷的看向林予霜。
“立刻給月月道歉!昨天的教訓還不夠嗎?你不小了,還在爲一點小事爭風吃醋。”
林予霜驚奇的看着他,懷疑自己在看什麼野生動物。
都到這份上了,齊宴許居然還以爲她在吃醋?
“你的月月只要不蹦躂到我的臉上,我才懶得管她的死活,你們這對狗男女愛去哪去哪。”
她臉上的不在乎一瞬間刺痛了齊宴許的心。
他走上前,用力拉住她的手腕。
“我說了,道歉!”
“不然你別想讓我和你復婚!”
林予霜憤怒的掙扎着。
“滾啊,誰要和你復婚,你這個惡心的出軌男!”
她一腳踢了過去,正中小腿,刺痛讓齊宴許不由得鬆開了手。
“那麼熱鬧,要不要加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