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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書檸!”
顧希珩憤怒的吼叫出聲。
他震驚的指着馮書檸,渾身不受控制的顫抖着,“你......你在做什麼?”
馮書檸慌亂的從床上滾了下來,目光驚恐的盯着顧希珩身後的記者和醫生,聲音抖的厲害,“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什麼都沒有做,我醒來的時候他就已經躺在我身邊了。”
顧希珩紅着眼睛,用力的推開馮書檸,“這兩年你在外面花邊新聞不斷,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你把許知航帶回家讓我和他和平相處,我也妥協了......”
顧希珩指着床上的老男人,手抖的厲害,“現在鬧出人命了,你還要讓我信你,我怎麼信你!”
馮書檸慌張的搖頭,邁開步子用力的將老男人從床上拽了起來,瘋狂的搖晃,“你醒醒,你醒過來告訴他我根本就沒有碰過你!”
老男人一動不動,雙手毫無力氣的垂在身體兩側,沒有半點生氣。
看着臉色慘白,神色慌張的馮書檸,顧希珩嘲諷的垂下了眼眸。
當年他也是這樣,慌張無措,哆嗦着向所有人解釋,和他無關。
可是沒有人相信他。
如今同樣的事情發生在馮書檸的身上,顧希珩倒要看看她是如何感同身受的。
“馮小姐,請您不要激動,放開這位男士讓我來仔細的確認一下,他是否還有生命體征。”
一個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拿出資格證恭敬的對着馮書檸垂了垂頭。
馮書檸怔愣的盯着醫生,目光不偏不倚的落在了顧希珩的身上,“他們都是你叫來的?”
顧希珩一臉憤怒的盯着馮書檸,“你什麼意思?”
“你是說我提前就知道你會在拍賣會上出軌這個男人,並且玩的這麼大誤殺了對方?”
顧希珩嘲諷的哼出聲,“我可沒有這麼大的本事。”
馮書檸一噎,準備繼續開口,醫生突然一臉凝重的看向了馮書檸,“馮小姐,死者生前患有嚴重的心髒病,死因是飲酒加上不知節制,從他這個情況來看,在過去的兩個小時裏,檸總您不曾讓他休息過片刻......”
“你放屁!”
馮書檸憤恨的盯着醫生,一把抓住了醫生的衣領,“我再說最後一遍,我和他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我......”
馮書檸話音戛然而止。
她有意識的時候的確沒有被這個老男人碰過。
可是她有意識的時候他就已經死在她身邊了,那之前......
她憤恨的瞪着顧希珩,“那杯酒是不是!”
“顧希珩,你給我喝的那杯酒有問題對不對!”
顧希珩嘲諷的盯着在崩潰邊緣的馮書檸,輕輕捻着拇指和食指,“你覺得我會蠢到當衆給你下藥?”
馮書檸微微一愣,感覺眼前的顧希珩不一樣了。
可是具體哪裏不一樣她又有些說不出來。
她剛要再開口,許知航突然擠過人群沖了過來,“檸總,你怎麼了,我在下面聽說......”
許知航怔愣的盯着床上的老男人,驚恐的瞪大了眼睛,“怎麼會?爲什麼會這樣?”
醫生垂着眼眸看向了顧希珩。
顧希珩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
下一秒醫生就一臉憤怒的抓住了許知航的手,“是你給馮小姐下了藥,讓她混合着酒精慢慢發病,導致她在沒有意識的情況下不知節制的害死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