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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
周淮南回到別墅時,看到的就是戚白蘇躺在床上,默默垂淚的模樣。
看見他,她倔強地撇過頭,眼眶泛着微紅。
周淮南眸底劃過無奈的笑意,大掌從她發頂上揉過。
“傭人說你一天沒吃飯,還在委屈?”
戚白蘇躲過,頗有傲骨地道:“周先生,如果不是因爲你的病,我才不會留在這裏。反正昨晚的事,你要給我個公道。”
周淮南無奈道:“戚白蘇,任性也要有個限度。我已經罰過月牙,還將她送到了國外,你還想怎麼樣?”
戚白蘇視線觸過他眉間一閃而過的不耐,眼中劃過不甘。
“我......我只是心裏太難過了,畢竟我原來沒有受過這種委屈。你知道的......爲了你的病,我付出了很多。”
周淮南不由心軟,將傭人剛端上來的雞絲粥吹涼後,喂到她的嘴邊。
“我知道。所以我把月牙送出國外三個月,這三個月沒人再會給你氣受。”
戚白蘇知道周淮南將江歲晚送出了國,卻沒想到這麼久。
三個月?
那這段時間......她是不是可以......
想到這裏,她眼中閃過一抹狂喜,嬌嗔地道:“好了,知道了,我不鬧脾氣了。”
周淮南聞言,無聲地鬆了口氣。
接下來的一整天,他都陪着戚白蘇,直至晚上才去書房開了一場爲時三個小時的跨國視頻會議。
剛剛結束時,戚白蘇走了進來。
她將補湯放到他的手邊,又體貼地爲他按摩。
“周先生,工作可以,但是你忘記我說過的話了?一定要適度,不然我的苦心就白費。”
周淮南漫不經心地聽着,腦中卻突然閃過江歲晚的臉。
剛剛接手周氏集團時,他每天都會因爲工作熬到深夜。
那時候的月牙也會像戚白蘇一樣,貼心地照顧她。
說起來,他很久沒有和月牙溫存過了,每天都會因爲戚白蘇而不停爭吵,而月牙也很久沒有體貼地勸慰過他。
一股莫名的煩躁涌上心頭,他下意識地抓住戚白蘇的手。
戚白蘇卻會錯了意,眼底閃過一抹精光,指尖順着他的喉結緩緩下滑,探進他的衣襟。
“周先生,我最近新學了一個療法,你要不要試試?”
周淮南對上她嫵媚的表情,喉結不由自主地滾了滾,抓着她左手的大掌也不由收緊。
戚白蘇會心一笑,緩緩湊近他的耳邊:“放心,我做這個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讓你的病快點好。”
說罷,她緩緩解開周淮南的衣扣,將紅唇貼到他的胸前。
周淮南身體猛地繃緊,明明想要推開,卻莫名其妙地下不了手。
直到......戚白蘇的唇移到身體最min感的部位,他的墨眸陡然暗沉到不可見底。
“戚白蘇,你瘋了......”
戚白蘇低低一笑:“周先生,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爲了你病......”
周淮南眸色變幻不停,最終低低地罵了句髒話,掐着戚白蘇的腰,將她按到了書桌上......
暴雨驟落,劈哩叭啦地打在窗戶上,也掩過了那一聲高過一聲的曖昧口申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