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
譚凌雲一行三人披着白色的鬥篷,看着面前的城門——冰痕帝國——幻雪城
這裏已經是靠近北邊的城市了,他們一路走來經過無數的小鎮,再看到這個城門有點宛如隔世的感覺。
“這就是,農村和城市的區別。”魯德修閉眼道。
“進去吧。”譚凌雲邁開步子,走向檢查關卡。
“請出示你的證件。”關卡的守衛對他們三人說道。
譚凌雲出示自己的身份和另外兩個假身份,其一新木屬於奴隸身份幾乎不會有正式的身份,魯德修就不用說了他的身份在這裏暴露就屬於國家級別範圍了,一只狼王入境……場面應該不會太好看。
守衛看到譚凌雲的身份證件就沒看下去了:“凌少,抱歉請進,歡迎來到幻雪城。”
三人踏入城內,天空下起玫瑰雨一個小醜隨玫瑰雨一起飛落在落地瞬間一個蹦床出現在小醜下面將他彈起來:“歡迎各位來到幻雪城!”小醜在蹦床上彈跳道。
星木驚訝道:“這是魔術嗎?!我第一次見。”
魯德修笑道:“小子別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這裏是幻雪城,幻術世家和冰雪世家的地盤,魔術是這裏最低級的東西。”
譚凌雲冷淡開口:“好了,停下你的拙劣的表演,偷聽的卑劣者。”
小醜愣了一下,然後立馬打個響指所有東西消失不見,“對,對不起大人,我只是在城門賺點小錢……”小醜低聲下氣道。
“我該說你大膽還是不怕死呢?不得不說,你僞裝成城門的守衛,然後看見身份顯赫者就開始利用你的表演,博得他們的好感然後做他們的響導。”譚凌雲侃侃而談。
小醜現在真的小醜了,這次玩大了以前那些世家都沒那麼不容易對付啊,怎麼是硬茬啊……
“你……很不錯。”譚凌雲與小醜擦身而過,“但是,我見過一個更狂妄的魔術師,他已經不能說是魔術師了,他人世間是真正的欺詐者。”
小醜聽後回頭看了一下發現譚凌雲三人都不見了。
……
“嗯……,哈哈哈哈他對我評價這麼高嗎?人世間真正的欺詐者。”
“是的,默少爺,所以我……”小醜戰戰兢兢道。
“放心,既然答應了你,我肯定不會失信,我不會告發你這樣壟斷行爲的,但是你最好給我收斂點!”默少爺戲謔道。
“是是是!”小醜應和後急忙離開。
“唉,我是什麼怪物嗎?這麼怕我。”默少爺站起來,穹頂的水晶吊燈映照出他那黑紅異瞳,單片眼鏡在暗紅色的左眼下顯的詭譎神秘。他扶了扶白色的魔術帽,黑白相間的魔術服與披風隨他的移動飄起來,不!他根本沒有移動他自身就是懸浮的!他穿上兩只一黑一白的手套開口道:“好戲開場了!譚凌雲好久不見,水月城你先見過她了嗎?就讓我們重新認識一下吧。”
……
“狼崽!你知道那家夥是來試探你的,當時應該以絕後患。”魯德修看着在辦理入住手續的譚凌雲道。
譚凌雲看了一眼手機道“沒事,我已經知道他去見了誰了。”
手機上顯示默家世家府邸,譚凌雲唇角微勾。
……
“雪兒!你知道誰來了嗎?!”默然推開一家咖啡館的門走進去。
這家咖啡館是穆雪獨有的,她正在和往常一樣安靜的品嚐咖啡。
她微微皺起眉頭:“聒噪。你什麼時候可以改一下你的脾氣默家大少爺,還有不許叫我雪兒!”穆雪將她手旁邊的翡翠手杖輕點在地上,寒氣四溢直逼默然而去。
默然立馬下跪:“我錯了!下次不敢了!”寒氣在他面前慢慢停下,默然咽了咽口水,差點又成冰雕了……
淺藍色頭發的女孩轉過頭,臉被淺藍色的面紗遮蓋,穿着淺白藍色的裙子,白色的高筒靴她手拄着翡翠拐杖問道:“你確定?他來了?水月城到這裏他在想什麼?他不應該回林家嗎?”
默然站起來道:“不知道?反正這次我要和他好好的玩一下。”
穆雪瞥了他一眼:“別離我這麼近,惡心,還有你的鳥讓它滾,監視我有意思嗎?”
默然特別無辜道:“哎呀,你可是我的未婚妻,我肯定要好好看着你了,不過現在有另一個樂子來了。”
默然離開咖啡店,他將手伸向天空,一只黑白的鷹飛到他手上,:“赫爾墨斯,我們來給他帶來點麻煩吧。”
“呷!呷!”
“赫爾墨斯”響高空長啼。
……
譚凌雲悠閒的在城內逛來逛去,魯德修也跟在後面,新木不安問道:“哥,你不是說有人會找麻煩嗎?我們這麼大搖大擺沒事嗎?”
“噗。”魯德修笑道:“你傻不傻反正他遲早會來幹嘛還怕他不是嗎?”
“號外號外!仙藥谷藥草房被前大長老的關門弟子不慎燒毀,隨逐出仙藥谷!”
“給我來要份。”魯德修付了錢看着報紙饒有興趣道:“這人的火好厲害啊,仙藥谷的高級藥草房被他全部燒沒了。”
譚凌雲拿了過來看了幾眼:“新木,我問你我之前給你看的書看完了嗎?”
“回哥哥看完了。”新木乖乖回答道。
“我問你火莽草什麼品質,想要什麼級別的火才能燒毀。”
“好的哥哥,火莽草,屬火,高級品質,耐火強適合做驅毒火丹藥和香囊,需要天級火焰才能燒……哥哥這個人是天級火焰!”新木震驚道。
譚凌雲想了想道:“一個天級火焰的弟子就算燒了一個高級藥草房也不至於被趕出仙藥谷,最多受點罰,可是他只被趕出去了,那麼就說明他有問題,可這樣的人我覺得仙藥谷一般會直接處死才對,所以這個前大長老就很有意思了。”
新木震驚道:“她保下了自己的弟子!爲什麼!?”
“傻啊你,這都不明白。”魯德修敲了一下新木的腦袋。
新木捂着頭道:“新木愚笨,請您指教。”
“當然是這個弟子對於那個前大長老有特殊的意義,甚至比她自己的身份地位都重要。”魯德修眼睛不自覺看向譚凌雲,“所以我猜這徒弟是這師傅從小養大的,一般來說只有這種可能性。”
譚凌雲停下腳步:“好了,別吵了,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