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旬眯了眯眸,鬆開了手。
“青玄。”
被點到名字的侍衛會意,立刻跳下馬車,朝着前方不遠處喊了一句:“來個人,王爺有話要問!”
“是!”
很快對面就有人一路小跑着朝馬車的方向過來了。
南芷卿不敢隨便叫人看見自己的模樣,當即重新戴上了帷帽,將自己的臉遮擋得嚴嚴實實。
蕭旬瞥見她這謹小慎微的動作,冷冷一笑。
骨子裏明明是個浪~蕩的,這會兒倒是矜持起來了。
來的那個小廝很快上前,恭恭敬敬道:“小人拜見王爺。”
蕭旬掃了這小廝一眼,話雖是對着小廝說的,但目光卻是落在南芷卿身上。
“本王問你,這幾日來你可曾見過眼前這女子?”
這…………小廝拿不準兩人之間的關系,也不敢一味說南芷卿的不是,卻也不敢撒謊。
於是便小心翼翼答說:“回王爺的話,小人見過這位姑娘的。大約兩日前吧,這位姑娘便就來了。一連兩日小人都見過她。問她是做什麼的,她說是上山來采藥的。小人便沒再多問。”
“采藥?”蕭旬再度看向南芷卿,冷聲問道,“得的什麼病,怎麼不去醫館拿藥?”
南芷卿站得離蕭旬很近,又戴着帷帽,蕭旬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聽到她嬌嬌軟軟的聲音。
“回王爺的話,是女子的病,尋常大夫不方便看。細說起來,當是五日前的那個晚上落下的痛。”
她聲音雖輕,但卻刻意在‘五日前的那個晚上’這句話上加重了語氣。
五日前的那一晚,便是她在暖春閣,主動對蕭旬投懷送抱的那一晚。
蕭旬顯然並沒忘記那晚的事,卻揣着明白裝糊塗地問:“傷了哪處?被什麼東西傷的,可還有救?”
南芷卿一愣。
他怎麼這麼問,這不是存心戲弄她嗎?
可她轉念一想,他既還存着戲弄的心,那她這幾日也不算是白來。
咬咬牙,她嬌聲道:“王爺要看嗎?說起來那傷……也是是拜王爺所賜,求王爺憐惜呢。”
決定找上蕭旬的那一刻,南芷卿就已經吃了熊心豹子膽。
此刻,她更是伸出細嫩的雙手,輕柔地抱住了蕭旬的胳膊,緊緊捂在懷中。
她身材很豐滿。
五日前的那天晚上蕭旬就就知道。
胳膊被她用力抱着。
蕭旬腦海中瞬間蹦出那夜……
他皺眉,忽地一扯,將南芷卿抱進了馬車中。
“走!”
蕭旬吩咐着駕車的侍衛,隨即將南芷卿逼進了角落。
“脫了。帷帽。”
這頂綴着長紗的帽子委實是礙事。
南芷卿也乖乖聽話,伸出了手。
但她卻不是抬手去摘帷帽。
而是去拉開了裙擺。
一層又一層。
蕭旬眯了眯眸,不曾移開視線。
“就是這處傷麼?”
“是~”
“肌膚……瞧着不是很嬌嫩嗎?”
“……上了藥的。”
“哦?還是和上次一樣的藥?”
“嗯,王爺,芷卿想您了~”
“呵,”蕭旬冷笑,“是想本王,還是想利用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