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風權謀·蘇瑾瑜世界:昭雪沉冤,權傾朝野
陰冷潮溼的天牢裏,黴味混着鐵鏽與血腥味死死鑽透鼻腔,顧淵猛地睜眼時,鐵鏈勒進手腕腳踝的皮肉裏,每一寸都磨得血肉模糊,暗紅色的血痂早已和冰冷的鐐銬粘成一團,稍一動彈,就是連筋帶骨的撕裂疼。面前的青石地上擺着一碗烏黑色的鴆酒,酒面浮着一層詭異的油花,獄卒斜倚着門框,手裏把玩着浸過水的牛皮鞭子,鞭梢上的鐵刺在昏黃的火把光裏閃着寒芒,他瞥了眼顧淵,冷漠的聲音像淬了冰的刀子砸在耳膜上:“蘇瑾瑜,丞相府滿門抄斬的聖旨半個時辰前就下了,陛下仁慈,賜你這杯鶴頂紅,全你讀書人的體面。識相點自己喝了,省得小的動手——扒皮抽筋的滋味,可比吞毒藥難受百倍,你那嬌生慣養的身子,怕是扛不住一鞭子。”
顧淵垂眼看向那碗毒酒,酒液裏倒映出自己狼狽的模樣:頭發散亂粘在汗溼的臉上,緋色官服被撕扯得破爛不堪,胸口還留着刑具烙下的焦痕。屬於原主蘇瑾瑜的記憶碎片如冰錐般狠狠扎進腦海,每一幕都帶着刺骨的絕望與恨意——
三日前的金鑾殿,鎏金殿柱映着太子李承乾涕淚橫流的臉,他高舉着一卷泛黃的“密信”,膝行至龍椅前,聲音哽咽卻字字誅心:“父皇!蘇相父子狼子野心,私通北狄,截取邊關糧草三十萬石,還將幽州布防圖親手獻給敵酋!兒臣偶然查獲此等逆證,痛心疾首!蘇家世代受恩,卻勾結外敵意圖謀反,懇請陛下下旨誅滅蘇家滿門,以儆效尤,護我大靖江山永固!”
滿朝文武譁然,百官交頭接耳,蘇瑾瑜當時站在殿中,一身緋色太子太傅官服被氣得發抖,他跨步出列,厲聲辯駁:“太子殿下血口噴人!家父鎮守幽州十年,鞠躬盡瘁,三次擊退北狄進犯,何來通敵之說?這密信筆跡拙劣,墨色新舊不一,分明是僞造的!”可話音未落,太子早已安排好的“證人”——幽州糧草官顫巍巍出列,手裏舉着一份“交割文書”,指認蘇相親手籤下的筆跡;又有兩名“北狄細作”被押上殿,當堂指證蘇瑾瑜曾深夜在城郊破廟密會敵使。陛下龍顏大怒,拍案而起:“蘇家好大的膽子!竟敢欺君罔上!拿下!滿門打入天牢,查封丞相府!凡與蘇家有牽連者,皆削爵查抄!”
蘇瑾瑜是丞相府嫡長子,三歲識千字,五歲能賦詩,弱冠之年便以殿試第一入仕,官拜太子太傅,與李承乾同窗十載,情同手足。他曾無數次在深夜爲太子講解《貞觀政要》,替他擋下秦王府政敵的明槍暗箭,甚至爲了助他穩固儲君之位,甘願疏遠手握十萬兵權的外祖家——鎮國公府。可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傾心輔佐的師弟,竟是爲了鏟除蘇家這個“外戚隱患”、謀奪相位,不惜勾結北狄,僞造證據構陷滿門。
父親蘇哲在牢中被打得皮開肉綻,肋骨斷了三根,舌頭被灌了啞藥,卻仍死死攥着上朝時的象牙朝珠,一遍遍在地上劃着“冤枉”二字;母親不堪受辱,在被押解天牢的路上,一頭撞向承天殿的白玉柱,鮮血濺在階上,至死都睜着眼,像是要盯着那金鑾殿上的昏君與奸佞;妹妹蘇婉清,那個最愛纏着他撒嬌、躲在他身後看話本的小丫頭,被太子派人擄走,據說要送給北狄可汗的侄子做妾,如今囚於東宮,生死未卜;而他自己,被嚴刑拷打三日三夜,十指被夾棍碾得血肉模糊,右腿筋骨被鐵錘敲斷,如今只剩一碗毒酒,等着他咽下最後一口氣,給這場構陷畫上“完美”的句號。
“嘖,古風權謀世界的開局就是地獄模式,比末世被三階喪屍圍堵還憋屈!”腦海裏系統K3729的電子音炸響,帶着熟悉的吐槽,卻難得放輕了音量,生怕被外面的獄卒聽見,“宿主顧淵,已綁定丞相府嫡子蘇瑾瑜,身體融合度35%,痛感同步率92%——友情提示:毒酒裏的鶴頂紅純度極高,見血封喉,你只剩十分鍾時間破解鐐銬;隔壁牢房就是蘇相,氣息微弱但還有脈搏,救他是洗白蘇家的關鍵;另外,太子派來的死士一刻鍾後就到,確認你斃命後會立刻處決蘇相,僞造成‘畏罪自盡’的假象!”
顧淵咬着牙,壓下喉嚨裏翻涌的腥甜,目光死死盯着獄卒腰間晃蕩的鑰匙串——那上面掛着七八把鑰匙,其中一把銅質的、刻着“天牢”二字的,正是解開鐐銬的開鎖匙。可獄卒守在門口,手裏還攥着鞭子,根本沒法近身。他低頭掃過地面,瞥見一塊碎裂的粗瓷片,邊緣被常年踩踏磨得鋒利如刀,是之前某個犯人自盡時摔碎的碗片,此刻正沾着些許黴斑,躺在草堆旁。
蘇瑾瑜的記憶瞬間回籠:這天牢的鐐銬是工部尚書親手督造的,外看是死鎖,實則鎖芯藏在石壁內側的卡槽裏——需用尖銳金屬頂住卡簧,再逆時針轉動鐵鏈三圈,才能解開。顧淵忍着右腿骨折的劇痛,將身體緩緩挪向石壁,手臂艱難地伸進鐵鏈與石壁的縫隙,指尖摸到冰冷的鎖芯凸起,猛地將瓷片戳了進去!
“嘶——”瓷片劃破掌心,鮮血瞬間涌出來,順着手腕滴在地上,暈開一小片暗紅。他顧不上疼,憑着原主對機關術的精通,指尖死死頂住卡簧,另一只手攥着鐵鏈,咬着牙逆時針轉動——鐵鏈鏽跡斑斑,每轉一下都發出刺耳的“嘎吱”聲,驚得門口的獄卒側目:“你折騰什麼?臨死前還要學瘋狗吠?”
顧淵屏住呼吸,加快動作,就在獄卒要走過來查看的瞬間,只聽“咔噠”一聲脆響,手腕上的鐐銬應聲而開!他迅速將鐐銬藏進草堆,又用同樣的方法解腳踝的鐐銬,鐵鏈落地的聲響被草堆緩沖,竟沒被獄卒察覺。
他踉蹌着撲到隔壁牢房前,雙手抓住冰冷的牢柵,低聲喊:“父親!父親!”蘇相蘇哲蜷縮在草堆裏,須發凌亂如枯草,胸口的傷口還在滲着黑血——那是被灌了啞藥的痕跡,太子怕他喊冤,竟狠心用毒啞了他的嗓子。聽到熟悉的聲音,蘇相緩緩睜眼,渾濁的眼裏閃過一絲光亮,他顫抖着抬起手,指向自己的衣領內側,又指了指天牢西北角的方向,喉嚨裏發出“嗬嗬”的聲響,嘴角不斷溢出暗紅色的血沫。
顧淵立刻明白,伸手探進蘇相的衣領,摸出一枚小巧的羊脂玉牌,上面刻着“蘇府暗衛·玄字營”的暗號,背面還刻着一個“柳”字——是尚宮局柳姑姑的信物。他將玉牌塞進懷裏,又掏出系統新手禮包兌換的“續命丹”,掰開蘇相的嘴喂了進去。丹藥入喉即化,一股微弱的暖流順着蘇相的喉嚨淌下,他的氣息漸漸平穩,看着顧淵,眼裏淌下兩行濁淚,緩緩閉上了眼,似是安心地陷入昏睡。
“走!”顧淵咬咬牙,剛要起身,外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還夾雜着獄卒諂媚的回話:“李大人放心,蘇瑾瑜那小子只剩半口氣了,毒酒就在他面前,諒他也不敢不喝!蘇相那邊……小的已經備好白綾,等您驗明屍身,就送他上路!”
是太子的貼身謀士李儒來了!顧淵心髒猛地一縮,環顧四周,看到天牢西北角的通風暗道——那是蘇瑾瑜小時候跟着工部官員巡查天牢時發現的,狹窄得只能容一人爬行,裏面布滿蛛網,直通皇宮御花園的假山後。他立刻鑽進去,暗道裏的灰塵嗆得他咳嗽,石壁上的尖刺劃破了他的後背,黏膩的血沾在破爛的官服上,疼得他渾身抽搐,卻不敢發出半點聲響。
系統實時導航:“叮!前方100米出口直通御花園九曲橋下方,七皇子李承澤正在賞荷,他與太子面和心不和,是目前唯一能借力的盟友!注意!身後50米處有兩名死士正在靠近,速度極快,建議加快爬行速度!”
顧淵拼盡全力往前爬,暗道裏的空氣越來越清新,隱約能聽到外面的雨聲。就在他快要爬出暗道時,身後傳來死士的喝罵聲:“暗道有人!追!”冰冷的箭尖擦着他的腳踝飛過,釘在暗道石壁上,箭尾還在顫動。他猛地沖出暗道,摔進御花園的荷花池裏,池水冰涼刺骨,卻恰好掩蓋了他身上的血腥味。
恰逢一場驟雨落下,豆大的雨點砸在琉璃瓦上,噼裏啪啦作響。顧淵從池水中探出頭,抹掉臉上的水漬,看到九曲橋上站着一道白色身影——七皇子李承澤,撐着一把紫竹油紙傘,正低頭看着池中亭亭玉立的荷花,身旁只有一個貼身太監。他忍着右腿的劇痛,扶着假山石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走上橋。
“哪裏來的乞丐?竟敢驚擾七殿下!”太監尖着嗓子呵斥,伸手就要推搡顧淵。李承澤抬手攔住太監,目光落在顧淵腰間露出的半塊玉佩上——那是蘇家的家傳玉佩,羊脂玉質地,刻着“清白”二字,是蘇瑾瑜及冠時,蘇相親手贈予他的。他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揮手屏退左右:“你退下,守在橋頭,不許任何人靠近。”
待太監走遠,李承澤才壓低聲音:“蘇兄?你怎麼會在這裏?太子方才還在父皇面前哭訴,說你已在天牢飲鴆酒而亡,甚至還擬好了追貶你的詔書。”
“是太子僞造證據,構陷蘇家!”顧淵扯下衣領夾層裏的絹帛——那是蘇瑾瑜偷偷記下的太子與北狄使者的往來細節,用密寫墨水寫就,需用烈酒點燃才能顯形,“殿下請看,這是太子通敵的鐵證!他勾結北狄,截取糧草是爲了資助敵寇囤積軍備,擄走舍妹是爲了討好北狄可汗,換取他們出兵支持他謀朝篡位!家父鎮守幽州十年,忠心耿耿,豈能落得滿門抄斬的下場?”
李承澤接過絹帛,指尖微微顫抖,他皺眉道:“我早覺太子異動,上月北狄使者入京,他竟深夜私會於城郊驛站,我派去的探子次日便被滅口,屍體扔在護城河裏。只是苦無證據,父皇又偏袒太子,我若輕舉妄動,怕是連自身都難保。蘇兄放心,我即刻讓心腹‘影衛’潛入天牢,護住蘇相;大理寺卿宋廉是家父當年的門生,爲人剛正不阿,他早對太子插手刑部事務不滿,昨日還私下向我打聽蘇家案的細節,定願爲蘇家發聲!”
他從袖中掏出一枚鎏金令牌,上面刻着“七皇子府·令”,遞給顧淵:“持此令牌可自由出入皇宮各門,尚宮局掌印柳姑姑是蘇伯母的手帕交,她已在東宮打探三日,方才派人傳信,說婉清小姐被關在偏院暖閣,太子還派了四名影衛看守,揚言‘待北狄使者離京,便將蘇婉清打包送上馬車’。林伯在丞相府暗宅等你,那裏藏着太子貪腐的賬本,還有他私運軍械給北狄的記錄——只是太子已派人監視丞相府,你需小心。另外,外祖鎮國公雖被太子以‘養病’爲名軟禁府中,但府中私兵仍在,若事急,可持蘇伯母的金簪前往求援。”
顧淵躬身道謝,轉身朝着西側角門走去。雨幕中,他的身影很快消失,李承澤看着他的背影,握緊了手中的油紙傘,眼底閃過一絲決絕——他蟄伏多年,並非只想做個閒散皇子,太子的狼子野心,早已觸及他的底線。
顧淵憑着鎏金令牌順利出宮,避開巡邏的金吾衛,繞到丞相府後院的狗洞前。那是他小時候和蘇婉清玩鬧時發現的隱秘通道,如今被半人高的雜草掩蓋,幾乎看不出痕跡。他鑽進去時,衣角被尖銳的草根劃破,卻渾然不覺,心裏只想着盡快見到林伯。
暗宅的石門藏在假山後,顧淵按動石壁上凸起的太湖石,石門緩緩向內開啓。林伯正抱着一個楠木盒焦急踱步,看到顧淵進來,老淚縱橫地跪倒在地:“少爺!您沒事就好!老奴早就覺得太子不對勁,三年前他就開始偷偷截留各地賦稅,這些賬本、私運軍械的憑證,老奴都藏在這裏了!”他將楠木盒塞進顧淵懷裏,“昨日太子府的人突然搜查丞相府,老奴差點被他們發現,若不是玄字營的暗衛拼死掩護,這些證據怕是保不住了。”
話音未落,外面傳來鐵器碰撞的聲響,夾雜着怒喝:“搜!丞相府的餘孽肯定藏在這裏!太子有令,格殺勿論!”是太子府的中郎將趙虎帶着人追來了。顧淵臉色一變,將楠木盒塞給林伯:“您從後門走,後門通向西郊白雲觀,觀主是家父故友,會護您周全!”
他轉身抽出牆上掛着的佩劍,玄字營的四名暗衛也瞬間現身,黑衣蒙面,繡春刀出鞘。趙虎帶人沖進暗宅,看到顧淵,眼中閃過狠戾:“蘇瑾瑜!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拿命來!”長刀帶着勁風劈向顧淵,暗衛立刻上前抵擋,繡春刀與長刀碰撞,火花四濺。
顧淵靠着蘇瑾瑜的記憶揮舞佩劍,卻因右腿傷勢難以站穩,眼看就要被趙虎的長刀掃中,院外突然傳來馬蹄聲,鎮國公府的親衛隊長秦忠帶着數十名私兵沖進來:“奉國公令,誰敢動蘇家少主,便是與鎮國公府爲敵!”趙虎見狀不敢硬拼,撂下一句“走着瞧”便帶人撤退。
秦忠下馬扶起顧淵:“少主,國公爺被軟禁府中,無法親自前來,特意讓屬下帶五百私兵護您周全。柳姑姑方才派人傳信,說太子計劃明日一早將婉清小姐送上北狄使者的馬車,還套出北狄使者辰時離京,太子會親自送至城外三十裏驛站。”
顧淵點頭,讓秦忠派人護送林伯前往白雲觀,自己則帶着兩名暗衛趕往皇宮方向,準備聯系柳姑姑。此時的東宮偏院暖閣內,蘇婉清蜷縮在床角,手裏死死攥着母親留下的金簪,簪尖抵着脖頸——她早已打定主意,若太子敢逼她,便以死明志。
柳姑姑提着食盒走進暖閣,屏退看守的影衛後,低聲道:“婉清,你哥哥沒死,他正在外頭集結力量救你!太子明日一早便要將你送給北狄使者,暖閣後院有條密道直通宮外北狄使館,你切記天亮前躲進去,我會派人在出口接應。”她接過蘇婉清遞來的北狄玉佩——那是太子與北狄使者密談時掉落的,上面刻着可汗徽記,“這是關鍵證據,我會交給你哥哥。”
柳姑姑轉身去了太子寢殿,恰逢良娣李氏在梳妝,她笑着送上新制的胭脂,閒聊間套出太子許諾登基後封她爲後,還打算用蘇家換取北狄出兵的細節。柳姑姑不動聲色地記下,出宮後立刻將所有消息傳給顧淵。
與此同時,大理寺卿宋廉的書房燭火徹夜未熄。他盯着蘇家案的卷宗,越看越覺得蹊蹺——糧草官的供詞漏洞百出,北狄細作的證詞更是前後矛盾。他派門生展昭連夜趕往幽州,找到糧草官張全的妻兒,護着他們回京。當張全看到安然無恙的家人時,當即跪倒在地,痛哭着承認是太子用家人脅迫他作僞證,還交出了太子篡改糧草記錄的證據。宋廉又潛入刑部檔案室,翻出三年前的幽州糧草交割記錄,上面清晰記載着蘇家截取的糧草實則是撥給邊關的軍糧,有蕭戰將軍的親筆籤收爲證。
邊關軍營內,蕭戰將軍看着太子私送北狄的調兵符,怒發沖冠。他點齊三萬鐵騎回京,途中遭遇太子心腹王勇的截殺。兩軍在山谷激戰半日,蕭戰一槍挑落王勇,留下活口審問出太子更多陰謀,又派副將帶着兵符和證據先行回京,自己則率鐵騎斷後,終於在次日凌晨趕到京城,與顧淵匯合。
天亮後的金鑾殿上,文武百官齊聚,太子李承乾意氣風發地站在殿中:“父皇,蘇家通敵謀反證據確鑿,懇請陛下下旨將蘇家餘孽盡數捉拿歸案!”
話音未落,顧淵手持楠木盒,帶着蘇婉清、宋廉、蕭戰走進大殿,張全和北狄使者也被押上殿。顧淵將賬本、軍械記錄、密信一一展開,烈酒點燃的絹帛上,太子通敵的細節清晰顯現;蕭戰呈上調兵符和糧草交割記錄;張全聲淚俱下地控訴太子的脅迫;北狄使者嚇得磕頭如搗蒜,招認了所有勾結細節。
太子臉色慘白,突然拔劍指向陛下:“既然你們都不信我,那我便自己登基!”殿外太子親兵沖進殿內,卻被李承澤帶來的禁軍和鎮國公府私兵團團圍住。眼看大勢已去,太子癱倒在地,嘶吼着被侍衛拖入天牢。
陛下看着滿殿證據,老淚縱橫,當即下旨恢復蘇家名譽,蘇哲官復原職加封爲太傅,顧淵封爲御史大夫監察百官,蘇婉清封爲永安郡主賜婚鎮國公府世子。數月後,陛下禪位於李承澤,新帝勵精圖治,減免賦稅,與北狄議和,大靖迎來太平盛世。
顧淵站在丞相府的海棠樹下,看着院中笑逐顏開的家人,聽着宮外百姓的歡呼聲,清晰感覺到原主蘇瑾瑜的執念徹底消散。“系統K3729,任務結算。”
“叮!任務結算完成!蘇瑾瑜污名徹底洗刷,丞相府恢復清譽;蘇婉清獲救獲封,家族平安;太子伏法,新帝開創盛世!獎勵:跨世界能力復用解鎖(古風權謀謀略技巧可用於其他世界),能量碎片+20,身體融合度恢復至70%——額外超神獎勵:解鎖‘權謀洞察’buff(後續世界可快速識破陰謀詭計);解鎖‘百官信服’被動技能(獲得本土勢力信任度提升50%)!”
“下一個世界,準備出發?”
顧淵回頭望了望皇宮方向,那裏正傳來新帝推行新政的詔書聲,他點了點頭。金色的傳送光緩緩籠罩下來,他的身影消失在海棠花影裏,只留下一段昭雪沉冤、守護家國的傳奇,在大靖史書上熠熠生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