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 ......縱使強如大秦,也難擋天下群雄合力圍攻。
"看來效果甚佳!"
池中唯徐賢辰通體無瑕,故今日浸泡與往常無異。
爲煉就此池神水,徐賢辰耗盡了腦中三張秘方,更將系統所賜優曇仙花與莽牯朱蛤盡數投入。
赤紅如血的池水,正是整只莽牯朱蛤融入藥粉後的異變。
療傷原理在於以朱蛤激發經脈活性,借仙花藥力趁勢修復。
說來簡單,實則過程痛徹心扉。
暗傷愈重,痛苦愈烈。
方才徐賢辰親眼目睹,強如陸地神仙的巫行雲入池即吐血昏厥!
藥性之霸烈可見一斑,若承受不住,恐有性命之虞。
幸得徐賢辰配制時加入兩株優曇仙花,憑其起死回生之效,硬生生護住心脈,方得涅槃重生。
"好了!"
巫行雲翩然出水,對布簾孔洞毫不在意,徑自更衣。水珠離體即蒸,衣衫拂動間纖塵不染,周身流轉月華般的光暈,與天邊玉蟾輝映生姿,看得徐賢辰與二女目眩神迷。
颯!
她旁若無人地在院中展動身形,信手演武。
月下倩影翩躚若謫仙。纖纖玉指綻開萬千變化,似月宮仙子折取寒梅,姿態絕倫間暗藏無上武學真諦。
"天山折梅手!"
綰綰驚叫出聲,明白機不可失,趕忙凝神聚氣,全神貫注地觀摩這位已達陸地神仙境界的巫姐姐親授靈鷲宮秘技。
天下武功,皆可融入折梅手中!
此乃逍遙派的狂傲與自信,而此刻經由巫行雲展現,此言絕非虛妄。
巫行雲身姿似水,隨月光傾瀉,無孔不入。
折梅手過後,她氣息驟變,由清雅出塵轉爲熾熱如焰,攻勢似山崩。
天山六陽掌!
靈鷲宮絕學在她手中揮灑自如,於月華之下逐一呈現,令綰綰等人心馳神往。
繼而,巫行雲折枝代劍,接連演示天羽奇劍、如意刀法……
靈鷲宮武學雖風格各異,卻多走輕靈一路,尤適女子施展,更顯飄逸如仙。
妙哉!
當賞!
徐賢辰泡在浴中,品着美酒,觀巫行雲月下演武,實乃人間至樂。
憶及李太白詩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
然他忽覺……此僅爲演武。
若……真正起舞呢?
豈非更令人大飽眼福!
徐賢辰即刻想到,陰癸派武學中似有一門天魔舞,可令敵手癲狂,至死方休。
這天魔舞,綰綰應會吧?
徐賢辰透過小孔窺視。
此時綰綰正專注巫行雲的武學展示,未察覺徐賢辰。
不知多久,巫行雲盡興收勢,綰綰方覺布簾後那雙眼睛正盯着自己,猥瑣至極!
“ ** 之徒!!看什麼看!!”
綰綰抓衣遮擋,怒斥:“還要臉嗎?賊眼溜溜!見縫就鑽?”
呃!
徐賢辰訝異,暗忖莫非陰癸派……源自關外?
撓頭笑道:“我說我在思索一事,可信?”
“滾!”
綰綰狠瞪一眼,捂緊要害,上前將那小孔死死堵住。
第
“出門去!”
這日清晨,徐賢辰再度外出。
“又去作甚惡事?”
綰綰憶及那日被窺之事,耿耿於懷。
“哦,去尋個願被看、不喜聒噪的。”
徐賢辰擺手離去,氣得綰綰直欲動手。
徐賢辰晃悠至書館。
“啊!徐先生!”
書館掌櫃老遠瞥見徐賢辰的身影,立刻撇下那群捧着書稿的文人,三步並作兩步沖到門外,滿臉堆笑:"徐先生,可是帶了新作來?"
"那得看您上回的買賣做得如何!"徐賢辰漫不經心地甩了甩袖子,"要是連《仙劍奇俠傳》都賣砸了,我還敢把新作交給您?"
"您放一百個心!"掌櫃激動得山羊胡直翹,神秘兮兮地湊近道:"不瞞您說,這書加印的次數我都記不清了。如今靠着咱們書館的門路,江湖上但凡有人的地界,就沒有見不着這書的!銀子像流水似的涌來——今兒個您少說能帶走這個數!"
他神氣活現地比劃了個手勢。
"八千兩?"徐賢辰撇撇嘴。
"八萬!整整八萬兩雪花銀呐!"掌櫃的聲調陡然拔高,又趕忙壓低:"這還只是頭茬,後頭保準翻着跟頭往上漲。您要是肯把新作交給咱們......"他搓着手賠笑,"條件隨您開!"
徐賢辰眉梢一挑。雖說早知道《仙劍》能火,可短短月餘就賺回八萬兩,倒是出乎意料。他抬頭打量"飛鹿書館"的招牌——這不起眼的鋪面,竟有這般通天的銷路?
也罷,省得再尋別家。近來采買藥材耗銀如流水,正愁沒處填補虧空呢。
"新作嘛......"徐賢辰嘴角一揚,"名字倒是想好了。"
掌櫃的雙眼放光:"您說!咱們這就給您造勢!"
"《古劍奇譚》。"
"妙極!"掌櫃的脫口而出,隨即苦着臉央求:"只是這回......能不能給個好結局?上回趙靈兒香消玉殞,江湖上好些俠客提着刀來問作者下落,咱們櫃台都被劈壞三張......"
"當初可是說定不泄露我身份的!"徐賢辰後背一涼。
"自然自然!"掌櫃拍着胸脯保證,"'金古溫黃梁'這筆名牢靠得很,就算刀架脖子上也絕不吐露半個字!"
徐賢辰這才接過那疊沉甸甸的銀票,日光下票面的朱砂印晃得人眼花。
“徐先生。”書館老板搓着手,再次試探道:“關於故事的情節安排……”
“這事你別操心。”徐賢辰打斷他,“這裏頭門道太深,你只管賣書就行。但可以告訴你,新作《古劍奇譚》的女主角不會死了。”
“太好了!”老板如釋重負地擦了擦汗。
要是再寫死一個趙靈兒那樣的角色,他這飛鹿書館怕是要被憤怒的讀者砸個稀巴爛!
……
離開書館後,徐賢辰沒直接回家,繞到鎮上的成衣鋪挑揀許久,提着幾大包布料才往回走。
“又買藥材?”
綰綰倚在門邊,明明等了許久,開口卻帶着刺:“找到願意讓你看光身子的姑娘沒?怎麼沒帶回來?該不會挨揍了吧?說出來,我和巫姐姐替你出氣!”
“唉,想被我看的人多得裝不下,只好另置了宅院安置。”徐賢辰晃了晃包袱,“這不回來收拾細軟嘛。”
“胡扯!”綰綰撲上來要擰他耳朵,卻見這人滑如遊魚般避開,反手在她臀上一拍:“先吃飯,晚上教你玩新花樣。”
咦?
不是藥材?
綰綰盯着那些鼓鼓囊囊的包裹,隱約露出綢緞紋樣,滿腹狐疑。
“綰綰,過來。”徐賢辰站在房前招手。
“做什麼?!”
感受到小龍女和巫行雲投來的視線,綰綰耳根發燙,聲音都飄了。
“ ** 的……”徐賢辰意味深長地頓了頓,“問你個正事——聽說陰癸派的天魔舞獨步天下?”
綰綰警覺地挑眉:“確實,需配合本門秘傳心法施展。”
“若不用心法呢?”徐賢辰目光灼灼地掃過她婀娜的身段。
“絕無可能!”
綰綰忍不住笑出聲來:"不用天魔**?那不就是擺個花架子嘛,連讓人失控都做不到,有什麼意思?"
"嘿嘿!"徐天平眼睛一亮,"我就要那個花架子!瞧...我連衣裳都備好了..."
包袱抖開,裏面全是大唐式樣的衣裙。綰綰看着眼熟,可這些分明是舞姬的裝扮,她何曾穿過。
"休想!"綰綰瞪圓杏眼,"讓本姑娘給你跳舞?你也配?"
"別急着拒絕嘛。"徐天平不慌不忙地哄道,"跳舞可是高雅藝術,你想到哪兒去了?"
綰綰撇撇嘴,滿臉不信。
"我都給你唱過曲兒,你跳支舞怎麼了?"徐賢辰像舉着糖葫蘆的怪叔叔般循循善誘。
"罷了!"見說不動她,徐賢辰轉頭朝小龍女招手,"龍兒來試試新衣裳..."
"住口!"綰綰一把奪過包袱,"這是大唐衣裳!她穿着不像樣!"
"無妨。"徐賢辰正色道,"龍兒定能穿出別樣風采。強扭的瓜不甜,我從不勉強人。"
"哼!"綰綰急道,"這舞我跳定了!龍妹妹哪會這個?"
徐賢辰暗自竊喜。強扭的瓜雖不甜,可止渴啊!
月華如水,琴音潺潺流淌滿院。
巫行雲撥弄琴弦,瞥了眼徐賢辰,心想這廝連激將法都用上了,真夠 ** 的。
琴聲中,綰綰紅着臉邁出房門。那身大唐舞裙竟透出幾分現代韻味——這詞兒只有徐賢辰懂。
妙極!
綰綰身後跟着同樣盛裝的小龍女。她不通音律,卻執意要學新技藝,不用人哄就主動要跳舞。雖然動作生澀,但那手足無措的笨拙模樣反倒更惹人憐。
琴聲錚錚!
琴音漸急,綰綰隨之舒展身姿,褪去最初的羞怯與拘束,真正以天魔舞訴說心緒,而非對敵制勝。
陰癸派立派至今,何曾有過這般離經叛道的聖女沉淪之事?
這門令江湖聞風喪膽的魔門絕技,此刻竟因缺失天魔**加持,全無惑人心神之效,反倒顯得柔媚入骨,風情搖曳。每一式皆似能撩動心底最深處的欲念,引人墜入無邊幻境。
妙極!正是這般韻味!
徐賢辰仰首痛飲美酒,頓覺醺然。酒意上涌間,目光不自覺飄向撫琴的巫行雲,低語道:"小丫頭已這般**,若換作姐姐......豈非要飛仙?"
"哦?"巫行雲指尖未停,淺笑道:"你想看我起舞?"
不妙!
徐賢辰脊背一涼,此話豈能妄言?眼前可是陸地神仙、靈鷲宮主!若惹惱了她,縱有系統護身可保無恙,這滿院陳設怕是要遭殃。
誰知巫行雲竟盈盈起身,月華映照下曲線畢現。那傲人身姿,登時將兩個賣力起舞的少女比了下去。
好個禍水!
徐賢辰急忙凝神靜氣,暗忖這經玉如意滋養的成熟風韻,果真非比尋常。曹公誠乃解語之人!魏武帝的眼光終究不會錯。
"夠了。"
所幸巫行雲未再折磨他,稍作舒展便重回琴案。忽見纖纖玉手探來——
徐賢辰怔怔望着那只欺霜賽雪的柔荑向下探去,滿腹狐疑。
這是作甚?
眨眼間,晨間從書商處得來的八萬兩銀票已易其主。
"巫姐姐這是?"
"觀舞資費。"巫行雲正色道,"天下豈有白看的舞姿?"
徐賢辰盯着尚未捂熱的銀票,痛心疾首。何等舞姿竟值八萬兩?這分明是漫天要價!
"嫌貴?不如問問她們......"巫行雲抿唇輕笑。
"罷了罷了!"
徐賢辰心知若讓綰綰知曉,怕是要再訛他八萬兩才肯幹休。
否則,怎能如此偏心?她賣力跳舞,竟不如巫姐姐隨意舒展幾下?
權當花錢消災吧……
徐賢辰滿臉無奈,這靈鷲宮宮主,簡直是個活祖宗!
算了,反正都是自家人,銀子花在誰身上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