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只要她願意,你就讓我做你的秘書?”
琳娜偷換了下概念,想着給自己爭取個機會!
搞定傅聿沉不容易,可搞定他的女秘書,應該就沒那麼難了吧!無非就是多花點錢的事情。
她都已經想過了,在傅聿沉身邊的女人,應該沒有不對他產生肖想的!不過相信她們也很快就清楚了,傅聿沉除工作外,不可能和她們有其他的關系!
現在還能從自己手裏得到一筆錢,功成身退,估計能勸得動。
傅聿沉剛要開口說話,突然,辦公室外傳來了敲門聲——
“傅總,是我。”
說誰,誰就到了。
是已經小憩過的鄔姜寧,來送文件。
“進。”
聽到自家總裁的聲音,她才推開門,一邊習慣性的直接匯報,“傅總,您要的盡調材料我都已經——找到了。”
鄔姜寧聲音一頓,是因爲發現了總裁辦公室裏還有另一個人。
女人。
這不能怨她少見多怪,主要傅聿沉的身邊,是真沒什麼異性!
琳娜自然也看到了鄔姜寧。
不等傅聿沉開口,她便先出聲,“你就是聿沉的秘書吧?”
這個美女叫傅聿沉什麼?
聿沉?
稱呼是夠親密的。
鄔姜寧一陣頭腦風暴,也只能畫個問號,笑着點點頭,“對,我是傅總的秘書,你好。”
“你好。”琳娜邁步朝她走過去,聲音溫和大氣,一看就和傅聿沉是同一類人,都是出自上流社會的感覺,“是這樣的,我和你們傅總是同學,然後我即將也要到傅氏集團工作了,只是目前沒有其他適合我的崗位,所以我想問問……你願不願意調崗,將總裁秘書這個職位讓給我,然後,我個人給你一些調動補償。”
“……”
話,鄔姜寧肯定是聽懂了。
但她沒明白其中有沒有什麼深層含義!
所以暗戳戳的,鄔姜寧偷偷瞟了眼坐在辦公桌後的傅聿沉,試圖從他的表情中發現點什麼。
但傅聿沉太淡定了,什麼都看不出來。
於是,她就只能自己分析。
首先!
這位美女說的話,傅聿沉肯定是也聽到了,但是他沒有制止,甚至沒提出意見。
其次,剛才她也說了,他們是同學,還要到傅氏工作,似乎關系很近,剛才他們又是一男一女單獨一室後,向提出的這個要求……
所以,自己這是要從傅聿沉的身邊全身而退了嗎?
想到這裏,鄔姜寧不再猶豫,立刻道。
“我當然願意了!”
她的話剛說完,本以爲會是皆大歡喜的場面,結果餘光卻瞥見傅聿沉的俊臉瞬間沉下來。
“真的?你真的願意?”琳娜倒沒去看傅聿沉,只是很意外。
鄔姜寧眨眨眼,下一秒,只見傅聿沉突然站起身。
“琳娜,我和鄔秘書有點工作上的事情,你先回去,關於職位的事,我再聯系你。”
“……”
琳娜其實不願走,可她也看出來傅聿沉有些不悅了,“那……好吧!我就不打擾你工作了!”
“嗯。”
他俊臉黑得險些能滴出墨,就這麼打開了辦公室的門,讓琳娜出去,然後關門,落鎖。
反鎖咯噔的那一下,鄔姜寧的心都跟着一驚!
抬眸,那來自傅聿沉周身的壓迫感,一層層的彌漫散開……
“傅,傅總?”
“你願意調崗?”
鄔姜寧此時的腦袋像斷了發條的鍾,整個兒的停止運轉了!
她喉嚨一緊,不知道自己應該點頭還是搖頭。
傅聿沉的黑眸如深淵,只看着鄔姜寧,卻沒說一個字……
近一分鍾後,他終於開口。
“出去。”
……
鄔姜寧和傅聿沉開始冷戰了。
確切的說,是他冷暴力,她一臉懵。
從下午調崗那件事發生後,傅聿沉再沒和鄔姜寧說一句話,甚至連股東會議上,他都是喊項目助理去取的材料,而不是讓她。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鄔姜寧想着回到住處以後再向他探探口風,結果她從公司離開,乘地鐵回別墅後一打開門,傅聿沉已經把晚餐都做好了,放在餐廳桌子上。
也不知道他吃沒吃,反正人是去了書房!
主要鄔姜寧今天這不是做了虧心事嘛,所以她這心裏七上八下的。
躡手躡腳的跑去書房門口偷聽——
嗯,傅聿沉應該是在開視頻會議。
因爲國外和國內有時差,有些工作只能晚上溝通。
鄔姜寧自己嘆了口氣,走回餐廳。
“說什麼女人心思難猜,這男人心思明明更難猜!”
她拉開椅子坐下,剛拿起筷子,手機就響了聲。
是微信提示音!
【鄔秘書,這是你的發夾吧?】
下面還有一張照片,來自於傅騫澤。
鄔姜寧一看,趕緊回,【對!不好意思啊,可能睡覺的時候掉了。】
那是自己去年生日,程心送給自己的發夾。
她真不是故意丟下的。
傅騫澤發來個笑臉,【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只是幸好,今天我因爲項目的事情,加了一會兒班,離開之前順便去休息室看了眼,發現了它!不然,沒準我們項目組的清掃阿姨沒注意,那可就丟了。】
鄔姜寧連着發了兩句謝謝,然後麻煩他代爲保管,明天自己去取。
吃完了桌上的東西,她起身到廚房把碗筷洗了。
再看一眼書房的門,傅聿沉還沒出來!
也不知道自己是哪裏惹他生氣了,爲了防止再火上澆油,鄔姜寧只好自己回臥室洗漱換衣服,然後躺到床上開始和鄔言安的主治醫師聊幾句他的病情。
一個小時過去,兩個小時過去……
直到天徹底黑下來,傅聿沉還沒回主臥。
鄔姜寧分明都聽到他從書房出來的腳步聲了,可他就是沒回房間!
拿過手機來看了眼,現在都已經是晚上十點鍾了。
“看來他是去副臥睡了。”
鄔姜寧自己念叨了一句,就起身下床去關掉了燈。
迷迷糊糊中,她感覺自己睡着了,又被晃醒!
惺忪睜開眼才發現,自己穿着的睡衣已經不翼而飛,傅聿沉正悶不出聲的做着他的事兒!
“啊……你輕,輕點!”
她這腰,昨天的酸還沒緩過來呢!
終於,某傅總咬着牙開了口。
“還願意調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