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明明欺負她的人是他,現在卻又來假惺惺的,顧鸞又氣又委屈,低頭狠狠咬住孟沉的胸膛。
孟沉也知自己昨夜把人欺負狠了,便放鬆身體讓顧鸞咬個盡興。
直到一股血腥涌入嘴裏,顧鸞才鬆嘴。
“解氣了嗎?”孟沉倒了碗茶來給顧鸞漱口,然後喂她喝止疼的湯藥。
顧鸞哼了聲沒有回答。
喝完湯藥,顧鸞身子沒那麼痛了,但還是走不了路,只能讓孟沉抱去灶房。
爲了給顧鸞補身子,孟沉今早特地去村裏的王大娘家買了只積年的老母雞回來和野山參、紅棗用小火慢燉了兩個多時辰。
一打開鍋蓋,濃鬱的香氣瞬間飄滿整個灶房,顧鸞的饞蟲也被勾了起來,肚子不爭氣地咕嚕咕嚕直叫。
孟沉寵溺地看了她一眼,舀一大碗雞肉放到用飯的小矮桌上,然後把顧鸞抱到腿上親自喂飯。
顧鸞又累又餓,一點力氣都沒有,便乖乖地讓孟沉服侍。
吃飽喝足,顧鸞又開始犯困了,孟沉便陪她一起睡。
“今晚不可以。”顧鸞像看壞人似的瞪着孟沉。
孟沉點點頭,一臉愧疚:“我知道,放心睡吧。”
昨夜是他和顧鸞的洞房花燭夜,他又剛剛開了葷,血氣方剛的沒忍住連着要了四次,事後他才發現把顧鸞弄傷了,雖然擦了藥,但這幾日是不能亂來了。
經過這些日子的接觸,顧鸞發現雖然孟沉挺卑鄙的,但卻有一個優點,便是守信,眼下又見他信誓旦旦地保證,顧鸞安心地閉上雙眸。
連着三日,孟沉都沒有碰顧鸞。
這日給顧鸞檢查傷口,發現顧鸞已經好全了,孟沉便迫不及待地扯掉自己的衣裳準備疼愛顧鸞。
可關鍵之時,院門卻被人敲響了。
“去他娘的!”孟沉氣急敗壞罵了句,起身去開門。
來人是陸慶堂。
“陸叔有事嗎?”孟沉不打算請人進來。
“我來是想跟你說一聲,你媳婦的戶籍和路引辦好了,只不過……大沉啊,我們還是進去說吧。”陸慶堂說罷不等孟沉反應,自己推開另一邊的門進了院子。
掃了一圈,沒看到顧鸞,陸慶堂有些失望。
陸慶堂已經強行闖進來,何況顧鸞的戶籍和路引又在他手裏,孟沉只能強忍着怒火。
等了會兒也不見孟沉招呼他坐,陸慶堂只好開口說正事:“大沉啊,你看陸叔一直都把你當成親兒子,在陸叔心裏,你和鬆兒他們是一樣的……”
“陸叔有話直說就是,不必拐彎抹角。”顧鸞還在等着,孟沉沒功夫和陸慶堂在這裏閒扯。
陸慶堂假咳了聲,悻悻道:“是這樣,鬆哥他們兄弟五個很喜歡你媳婦,陸叔想着不如親上加親你們共侍一妻得了,這樣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不可能!我不會把她讓給別人的!”還沒等陸慶堂把話說完,孟沉一口回絕。
倆人還沒成親前他都不會答應和其他男子一起分享顧鸞,更何況現在嚐到了顧鸞的滋味。
既然好言好語行不通,陸慶堂只好威脅:“你可不要忘了我們大魏的律法,你不是官爺,又不是皇親國戚,就算沒有鬆哥他們幾個,也會有旁的男子,顧鸞永遠都不可能是你一個人的。再說了,顧鸞來歷不明,她的戶籍和路引是我費九牛二虎之力才辦好的,這事要是讓縣太爺知道了,你和顧鸞都落不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