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進了戰胤鳴的臥室。
發現這臥室和碧水灣別墅的風格,是一樣的黑白經典風,深色的家具幹淨整潔,不染塵埃。
不過這裏的櫃子上,多了一些戰胤鳴的照片,還有一些獎杯。
戰胤鳴從小到大都是帥氣而耀眼,很多照片都是他參加一些比賽,拿着獎杯的照片。
唯一一張不是這類風格的,是戰胤鳴刻意和一個長發女生的背影的合照。
那女生的背影,讓秦三莫名有種熟悉感。
她正要伸手去拿那張照片,認真端詳一下,尋找那股子熟悉感的來源時。
一雙手從她身後,勾住了她的柳腰,將她帶進了熟悉的胸膛。
“戰太太……”
戰胤鳴低啞的聲線傳來之際,他的大掌已經熟練地扯下了秦三的衣服,開始親吻她那身光滑無痕的肌膚。
“別這樣。大白天的,不合適。”
秦三扯開了戰胤鳴的手,要把衣服拉好。
昨天被戰胤鳴羞辱了一番後,她可沒想過和戰胤鳴再做這種親密互動了。
可戰胤鳴沒等她把衣服拉好,就將她的身子翻轉過來,埋首其中。
他親咬着秦三,聲音也動了情:“白天更好,更能讓我們看清彼此。”
秦三還在掙扎。
因爲是白天,她才更不想清醒地看自己淪陷。
但戰胤鳴很狡猾,專門親咬着秦三的敏感處。
最後,秦三還是繳械投降了。
兩人親密到忘我之際,戰胤鳴的吻一遍遍落在秦三腿根上的紋身。
那是一朵小小的忘憂草。
戰胤鳴患有偏執症人格障礙,做事極端。
當年正好有一家秘密療養院,專門收治他們這些人格障礙、精神問題的有錢人。
據說機構爲了保護患者隱私,不讓外界知道他們在療養院治過病,都給他們采用代號。
戰胤鳴被雙親送進了那家機構,度過了相當灰暗的兩年。
因爲那家機構治療的方式,就是簡單粗暴的電擊。
很多人越治越崩潰,繼而開始互相殘殺,甚至自殺。
當時,戰胤鳴無數次站上天台,想要一躍而下。
但有個漂亮女孩,總用她自己的方式,鼓勵他活下去。
“你比我幸福多了,至少還有人惦記着,再堅持下去,他們會接你回家的。”
“你再堅持一下好不好?等你出去了,幫我看看我外婆。”
當時,戰胤鳴問過她,“你爲什麼不親自去看你外婆?”
“他們不會接我回去了。沒人盼着我活下去,除了我外婆。”
女孩眉眼如畫,媚而不俗、豔而不騷。
就連性情偏執的戰胤鳴,都覺得她的長相近乎完美。
戰胤鳴不懂,女孩如此好看,爲何父母不盼着她活下去?
但他告訴女孩:“以後除了你外婆,還有我盼着你活下去。”
他還問女孩:“他們給你的代號,是什麼?”
“忘憂。”
他們重逢的那個夜晚,正是秦三腿根上這朵無憂草,讓戰胤鳴越是確定,這就是他要找的人。
眼下,戰胤鳴一遍遍膜拜這株忘憂草。
他用自己的方式,提醒自己,這是他想要呵護、廝守一生的女人。
他絕對不能再讓秦三,來惑亂了他的心……
*
秦三和戰胤鳴再次從他的臥室裏出來,已經是四個小時後了。
秦三也換了一身掛脖收腰裙,渾身上下都透着勾人的粉色。
但比起她的肌膚更紅的,是她的那張臉。
嬌嬌嫩嫩的,一看就是剛被男人滋養過的樣子。
卓月和沈恩琪正在客廳閒聊,看到秦三被戰胤鳴帶出來,唇角上的弧度怎麼都壓不住。
“睡醒了?我已經吩咐廚房,準備好晚飯了。”
秦三的臉更紅了,轉手就狠狠地擰了戰胤鳴的腰。
都怪他。
說好了就一次。
結果前後嚐了個遍,也不肯放過她。
還把她的衣服扯壞了,不得不換一身衣服。
不被卓月看出他們剛才發生過什麼,才怪!
戰胤鳴剛身心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渾身上下都透着慵懶。
哪怕被秦三擰了一把,他的臉上也盡是笑容,還低頭親了親秦三的臉頰。
然而就在他的唇剛碰上秦三的那一刻,一陣尖叫聲傳來。
“三兒,你怎麼和我小舅……”
秦三和戰胤鳴、卓月循聲望去,就看到沈恩琪滿臉寫着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