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父蘇母看着她懂事的樣子,既心疼又欣慰!
但蘇洛說的對,現在他們雖然有這個手環,卻還是不能很好的控制,就冷閆那個喪心病狂的東西,他們也不敢確定他會不會發狂起來做些其他什麼,於是,點頭同意了。
看時間還早,蘇父吩咐司機將車開出來,一家人朝醫院而去。
一家人來到醫院時,冷閆也剛回醫院不久。
蘇月看到冷閆有些狼狽的一個人回來,身後沒有蘇洛,有些失望,心裏的話也不自覺的說了出來,“冷閆哥哥,你沒有把姐姐帶過來嗎?”
那語氣莫名中有幾分責怪意味。
冷閆看着明明剛剛還一副弱不禁風、好像隨時都能死掉的蘇月露出這麼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後,心裏總感覺有幾分怪異。
他在心裏安慰自己,他的月月是世界上最善良的人,她都說了她不想要蘇洛的腎,是他看她難受,這才強迫她要的,剛剛她那副奇怪的神色應該是個錯覺。
心裏這麼自我安慰了一番後,冷閆走上前去,親昵的拍了拍蘇月的頭說,“傻丫頭,你都說了你不想要你姐姐的腎,我怎麼可能會去違背你的意願,強行把你姐姐的腎給你搶一個過來呢?”
“月月,我已經重新給你找了備用腎源,也給你聯系了國外最頂級的專家,你放心吧!明後天我就可以給你安排手術,到時候手術一定會成功的!”
冷閆的話沒有成功安慰到蘇月,反而讓她的心一沉。
她剛剛裝暈的時候明明看他很着急的說要出去給她把蘇洛抓回來取了她的腎給她換上的,爲什麼現在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又變了呢?
其他人的腎哪有蘇洛的好?
他們是親姐妹,只有蘇洛的腎才是和她最匹配的!
蘇月不會想到冷閆之所以不給她換蘇洛的腎是因爲他對蘇洛無可奈何,她反而覺得冷閆他一定是對蘇洛舊情難忘,所以才不舍得下手的。
委屈和不甘瞬間沖擊着她的心房,但她知道現在不是表現的時候,她只得咽下這口不甘的惡氣,用滿含感激的目光看着冷閆說道,“冷閆哥哥,你對我真是太好了,嗚嗚嗚...我好愛你!”
冷閆被她突然嬌軟的表白給填的心房滿滿的,他再次不顧受傷的手,霸道的用左手抬起蘇月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下去.....
剛趕到病房的蘇父蘇母和蘇洛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蘇洛差點沒把晚上吃的飯給吐了出來,這確定真的是霸總和他的小嬌妻的故事,而不是兩頭發情的公牛與母牛?
這男女主白日宣淫就算了,還不關病房門是什麼癖好?
蘇洛秉承着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的原則,就這麼目不轉睛的盯着病房裏激吻的兩人,絲毫沒有一點撞破別人糗事的那種尷尬。
蘇母見女兒就這麼盯着激吻中的二人,以爲她這是心裏難受了,於是幹咳了兩聲,打斷了吻得有些忘情的兩人。
病房裏,激吻中的兩人絲毫沒有察覺到有人來了,直到蘇母的這聲咳嗽,這才讓兩人回神。
冷閆正因爲自己被人打斷了好事而不悅,想呵斥來人幾句,看到來人是蘇母等人後,他瞬間閉了嘴。
目光不自覺一下子落到了站在一邊看好戲的蘇洛身上,想起蘇洛的恐怖,他瞬間乖得像個鵪鶉。
這一幕落到剛剛還在吃醋的蘇月眼裏,瞬間變了個味兒,她覺得這就是兩人餘情未了的表現。
感受着蘇月明裏暗裏投來憤恨的目光,蘇洛覺得,如果不是冷閆還在邊上,蘇月眼裏的嫉妒仇恨絕對能化爲實質。
蘇月的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見蘇洛等人在看自己,她瞬間收斂了所有情緒,只餘下嬌羞和驚訝道,“爸媽,姐姐,你們怎麼來了?”
蘇洛,“......”
就蘇月這變臉如翻書的能力,她自愧不如。
蘇父蘇母本來還在愧疚這個女兒生病住院了沒來看她一眼,現在看到她這副做派,心裏的那點愧疚瞬間被羞恥和憤怒代替。
他們這個小女兒,搶了姐姐男朋友就算了,還白日宣淫,她真是把他們的一張老臉都丟盡了。
知道的她是因爲生病了住病房,不知道還以爲她這是來住酒店開房了呢!
看着蘇父蘇母眼底的失望,蘇月放在被子裏的手握的緊緊的,臉上卻盡量表現的乖巧懂事和無辜。
“爸媽,你們怎麼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是我做錯了什麼嗎?還有,姐姐,你現在過來是想通了想來給我捐腎的嗎?”
蘇洛,“......”
女主的臉皮她真的找不到詞來形容了,講真的,說她臉比城牆厚都感覺是羞辱了城牆。
聽着蘇月還一口一個捐腎的,蘇母失望極了,她拉起蘇洛的手,眼底再也沒有一絲留戀道,“洛洛,走吧!看來我們今天是來錯地方了。”
看着蘇母就這麼要拉着蘇洛走,蘇月眼裏有些埋怨道,“媽,您就這麼拉着姐姐走了,那我的腎怎麼辦?”
聽着她不假思索喊出來的話,蘇父蘇母沒有意外,倒是冷閆有些接受不了自己心中那朵純潔如“白蓮花”的蘇月居然會說出這麼一番話,眼底的震驚藏都藏不住。
在他心裏,月月她是世上最善良、最單純、最無辜的女孩子,她一定不會說出這樣一番話的。
錯覺,一定是錯覺!
他壓下心頭的異樣說道,“月月,我不是告訴過你,我已經給你安排了備用腎源嗎?你怎麼還在找你姐姐要腎源?”
冷閆的話很平靜,很溫柔,和從前一樣,但蘇月還是明顯的聽出了話裏的不同。
看冷閆這副樣子蘇月就知道自己這是說錯話了,她再次在心裏把蘇洛罵了一萬遍不止,她就知道冷閆一定沒有真的放下蘇洛,他的心裏還有她的,否則他不會反悔讓蘇洛給自己捐腎。
一想到自己爲冷閆付出了這麼多,而冷閆心裏還裝着其他女人,她眼淚說來就來,瞬間兩行眼淚從眼眶流了下來,給她增添了幾分楚楚可憐的模樣。
她一把拉住冷閆那只包裹的像粽子一樣的手,有些惶恐不安道,“冷閆哥哥,對不起,我剛剛只是想到我病情加重了,一下子有些害怕離開你,所以這才想讓姐姐給我捐腎的,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不會逼姐姐的!”
冷閆,“......”
踏馬的這話怎麼越聽越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