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強不知道妻子經歷這些事,還是爹寫信給他,讓他必須退伍,要不就把妻子和孩子接過去,二選一。
他那個時候剛走到營長,就算分房子那也是笑得很,還不夠委屈的,退伍算了,反正自己也爬不上去。
回到家就覺得妻子不對勁,以爲是太累了,沒想到還有那麼一回事,這都十多年她絕口不提,心裏憋着一口氣。
“對不起,梅花,我不知道這些事。”
“你先睡覺,我去硯雪那看看,她一個姑娘家,不會大晚上還在山上待着吧!”
白梅花擦幹淨眼淚,這些年早就過去了,可是心裏不說出來,一直憋着會難受死的。
“我陪你去,她那只有最簡單的被褥,這裏還有琪琪不穿的舊衣服,我給她送去,省的沒換洗的,不容易。”
他們剛出門,就看到兒媳婦劉夢拿着幾件衣服站在門口:“爸媽,你們要去硯雪妹子那裏嗎?你們幫我把衣服給她。
我上次懷孕,還是她幫了我一把,不然我孩子肯定保不住,算是我謝謝她,這些都是幹淨的,雖然有點舊但起碼可以換洗。”
白梅花真是覺得兒媳婦沒白娶:“好孩子快去休息,爸媽過去看看,這幾天別讓孩子出去,不太平。”
劉夢深呼一口氣,看着丈夫還在哄孩子,真覺得她無比的幸福,有個好公婆,還有個疼愛的丈夫。
思瑤嬸子多好的人,怎麼就····她當時還很詫異,以爲是開玩笑的,直到看見硯雪抱着她出來,那一刻人都麻了。
原來嫁不好,真的會要命。
司硯雪在山上待到半夜十點,她利用空間最大一個權限,瞬移。
直接到吉市的公安局,看着王愛紅坐在裏面,這人還睡得很安穩,是不是在等待着被救出去。
小說中明確寫着,司光明認識吉市革委會副主任的弟弟鄒寶山,利用這個關系壞事做盡。
吉市但凡有點錢財的都被搶奪幹淨,甚至很多人的工資都被扣押。
這樣的人不死對不起大衆,她可不認爲司家人會放過這個關系來糟蹋自己,那些人恨不得自己一輩子都跑不到部隊。
她偏偏不讓這些人如願。
遊戲,就從這裏開始吧!
司硯雪把王愛紅拉進空間,看着她盯着自己,上去就是一巴掌,“你不是老是欺負我媽,老是打我嗎?”
“你現在怎麼不打我,你打啊!你這個歹毒的女人,不就是我媽比你漂亮,比你有能力,在村裏沒人不誇獎,你居然打死了她,你這個賤人。”
王愛紅大喊大叫的:“救命啊!救命啊!誰來救救我,有人要殺我,救命啊!”
她想要往外爬,司硯雪怎麼會給她這個機會,“想要往哪裏去,這才剛開始,你就害怕了嗎?”
“你欺負我媽的時候,怎麼不去想想她也會害怕,你怎麼不去想一想,她也很無助。”
“喬曼玉給你多少錢,讓你把我賣了,甚至連買家都給你說好了,快說。”
司硯雪手裏拿着電棍,一下下打在她身上,哀嚎聲響徹整個空間:“叫吧!大聲叫着,真是爽,你也有今天,沒想到吧!”
王愛紅看着她手裏的棍棒,往後退着:“你說的什麼,我根本就不知道,我不認識什麼喬曼玉。”
“是嗎?”
司硯雪笑的更開心,手裏換了一個工具,王愛紅就莫名看見她手裏多了把斧子,對着她的腿砍過去。
“司硯雪,你這個賤人,你這個賠錢貨,啊····我的腿。”
“你這個賤人,啊···我的腿,疼死我了。”
司硯雪就像沒看到這個情況,耳朵貌似也聾了,用棍棒戳着她的傷口:“那麼疼嗎?我怎麼不知道,我都沒下重手。”
“我媽媽當初是不是也求你,你怎麼不放過她,她當初也是哭喊着讓你放了她。
你還是活活把她打死,你就是自作自受,才是最活該的那個,你以爲這就結束了嗎?太單純了,這才剛剛開始,準備好了嗎?”
她看着下面的肢體:“下面哪一個好呢!”
“對,就是這個手,我覺得你沒手的樣子挺好玩,你兒子那麼孝順你,肯定會喂你吃飯,對不對。”
“你不是最喜歡你兒子,肯定會被兒子每天陪伴,給你擦屎擦尿,甚至會給你洗澡,你不是最享受這個過程。”
王愛紅嗓子都喊啞了,她想要往後挪位置,卻發現自己嚇尿了。
惡心的司硯雪往後退了幾步,跑到旁邊對着胳膊砍過去,兩只胳膊都掉下來,真是像一個完美的雕塑,可她不喜歡不對稱的東西。
這個腿還是不要了,畢竟站不起來留着也沒用,反正他有兒子,對不對。
她還專門給王愛紅用了點靈水,保證這個人死不了,不然遊戲都不好玩,她需要用這樣的人,每天解解悶子,就是不讓他們好好活着。
從小侮辱她的堂姐,想要強暴她的堂哥,甚至嫉妒她,每天打她的小姑,用針扎她的奶奶,威脅她洗腦的爺爺,每一個都好好地記在心裏,一一清算。
也只有二伯家裏還算是個人,也算歹竹裏面出一個好筍,具體什麼關系以後再說吧!
她看着這人半死不活的,真是沒意思。
不知道她說出來自己是凶手的時候,那些人誰會相信,一個在市區,一個在山裏祭奠亡母,哈哈···真好笑。
早晨四點
司硯雪把人丟到司家院子裏,召喚着周圍的蛇蟲鼠蟻:“寶貝們,除了司家老二的院子,全部都給我騷擾一遍。”
“靈兒,把錢給我收回來,看看司家有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在,不然遊戲很單調,我心裏玩得不開心。”
靈兒圍繞着司家轉了一圈,沒想到突然間出來一個鬼魂纏上她:“小鬼,你是誰,爲什麼對她那麼殘忍,她惹你了。”
司硯雪瞥了他一眼,真是醜,眼神裏帶着嫌棄,真是後悔眼睛怎麼什麼都可以看到:“趕緊滾去投胎,不要在這惡心我,我還有正事忙。”
鬼魂靠的更近:“別這樣,我要是可以投胎早就投胎,不可能在這裏飄着的,也是迫於無奈。
你居然可以見到我,你是術士,還是什麼大能之人,你可以幫我報仇嗎?我把我的家產全部都給你,我要不是殺不了人,何必求你。”
司硯雪被他煩的不行,上去給他一巴掌:“滾犢子,等我忙完再說,沒看到我報仇呢!掃興。”
他委屈死了,直接躲到角落裏等着,不過這小女娃娃真的好厲害,居然可以碰到他的臉,太神奇了,幾十年沒人碰他的臉。
嘖,真疼。
鬼居然可以感覺到疼,神奇。